心恪,开门。李越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听不出什么怒气,似乎他没有生气。但薄心恪太了解他了,很是诡异。
薄心恪无助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为了不让自己露怯。
我最后说一遍,开门!李越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完了。
话音刚落,李越直接抄起凳子砸在浴室门。
薄心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开门!
李越的声音越发癫狂,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每一下都仿佛砸在薄心恪的心上一般。
她快速的搜寻周围有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但很遗憾,没有。
更要命的是,浴室的玻璃门上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稀碎的裂痕爬在玻璃门上
薄心恪的心也猛的收紧。
开门!随着李越最后一次怒吼,玻璃门被砸开一道口子,一个白壮的手臂伸了进来,打开了门栓。
李越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薄心恪的心也随之猛的沉了一下。眼底满是一片悲戚。
背光,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怒气。
李越不由分说的走进来,打横抱起薄心恪。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怀里的女人在发抖。
他冷笑,把薄心恪扔在了床上。
薄心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背后就接触到了柔软的大床。
她立刻警惕的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李越。
李越,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乱来李越不屑的笑了笑,两只手在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