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知没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也不想掺和。
“爷爷?”
林宜知给余老的脖子上药时,昕昕蹲在余老的身边,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对昕昕来说,年纪大的都是爷爷奶奶,稍微年轻一点的是叔叔姨姨,再就是哥哥姐姐。
好用,耐用。
而昕昕一声奶里奶气的爷爷,让一直闭着眼睛的余老慢慢地睁开眼睛。
刚睁开眼睛,他便看到了自己眼前那张白嫩天真的漂亮小脸儿。
“爷爷!”
昕昕见余老睁开眼睛,探出自己的小脑袋对着余老的伤口处小声地吹着气,仿佛只要自己这么吹,余老就不会疼了一样。
余老被磋磨这么久都没有哭过,可当眼前的小不点儿心疼地吹着自己的伤口时,余老没忍住红了眼眶。
李大河站在一旁,余老的身边只有林宜知和昕昕。
林宜知看着余老眼中的湿润,微微叹了口气道:“老爷子,我一直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不好受,但是活下去才有机会看到希望。”
林宜知上完药之后又道:“伤好之前先不要说话了,你上吊压迫到喉咙,这段时间有条件的话喝点粥或者是糊糊。”
粥估计没有,就他们这个条件,能把窝窝头掰碎泡水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
说着,林宜知将一罐药膏塞到余老的手中,“这是我自己做的特效伤药,效果还不错,你自己拿着用。”
余老将那罐伤药攥到手心,嘴里的那点人参味不用想,肯定也是眼前这姑娘塞到自己嘴里救自己命的。
这边林宜知对余老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