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姑姑说着,深深喘了一口气,瞪着老夫人,“但是,原来你早在饭菜和药里做了手脚,夫人一直吃着巨寒的食物,胎儿才会一直不稳,若不是夫人底子好,六个月的时候,孩子就没了。当时国公爷见夫人心情郁闷,怕她出事,便带她到庄子里住了一个月,在庄子里一个月,夫人都不曾出现过腹痛的症状,若夫人一直在庄子里住,三小姐就能顺利出生,夫人也不会出事。但是,这个时候……”
庭姑姑逼近一步,眼底焚烧恨意,“你却来信,说担心夫人,怕夫人出事,担忧成疾,叫国公爷带了夫人回来,国公爷糊涂,见夫人身子好转,竟叫夫人回来侍疾,说是为博个好名声,这一会儿来,身子看着就差下去了,继续喝药,却偏生在夫人临产之前一个月,国公爷奉旨出征,夫人和奴婢们是怎么都没想到,下毒之人,会是你,我们只防备长孙氏一人。”
老夫人听着庭姑姑的指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派胡言,甄依临死前,还抓住我的手,叮嘱我好好安慰守业,此事许多人都亲眼所见,怎容你血口污喷?且若是真的,当年甄依死后,你为什么不说?却在甄依死后多年,你才回来指控,你图谋什么,心里明白,若甄老夫人听信这等居心叵测的奴才之言,真叫我失望!”
庭姑姑齿冷地道:“当年,我完全不知,夫人出事之后,我被以伺候不力赶出府邸,阴差阳错,我遇见了提前被赶出府的雅竹,原来雅竹早就怀疑你了,你怕雅竹查下去才会寻个由头赶走她。她离开国公府之后,找到了赵大夫,设计套话,赵大夫醉后吐了真言,我与雅竹知晓,谁知道,那赵大夫在知道自己露了口风之后便急忙去找你,你派人来追杀我与雅竹,我们一路逃亡,最后走散,各自被伤却上天见怜,几番劫难,我们都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