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祖细细品着她的这些话,权衡利弊,他确实只是想让司寇家也像贺楼家一样,坐拥高位。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司寇祖还是很谨慎的,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信了一个小丫头的话。
“伯父,我自然也是想攀高枝!昨夜的事,不管我出不出现您的房里,奶娘都不会放过我,我都会被雍棣嫌弃,不如就此攀上您,我们互助互利。”苏卿弋这番话打消了司寇祖的疑虑。
“行,就按照你说的让!”司寇祖一口答应了。
“好。”说罢,苏卿弋假装哭着跑出了司寇祖的房间,一路哭的很大声,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贺楼丞相最先跑了过来,打开司寇祖的客房门,一片狼藉,这自然是苏卿弋布置的,大惊失色。
“这!司寇兄!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女怎么会...!”贺楼丞相大声质问。
司寇祖也假装委屈的回:“贺楼兄!我也不知怎的,昨晚喝多了,稀里糊涂的就...唉,不过我发现了地上有迷香,我想...”
贺楼丞相连忙让管家去查看,然后把所有人都召集在会客厅内。
大姐贺楼绾琴和三妹贺楼绾纾自然也在,昨日宴请的各个王侯也在。
贺楼绾琴没有出嫁前,丞相府都是她打理的,所谓长姐如母。
原来的绾音在家里一直不安分,跟三妹抢东西,甚至抢风头,大姐很是疼爱三妹,看不得绾音这么过分,每每都教训一番。
奶娘按照原来和绾音的计谋,一一和绾琴说了,并且说迷香是绾纾安排的。绾琴根本不信,一想便知是绾音的主意。
二话不说,直冲绾音房里去。
苏卿弋知晓原主的事,正在房内想办法让大姐相信她。
绾琴刚冲进去,苏卿弋便跪下了,一改以往的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模样,说:“大姐,此事与我无关,我也信根本不是三妹所为,三妹一直是天真烂漫,对我这个二姐也是敬爱有加,定不会让出此事,应该是奶娘一人所为。”
这一番话把绾琴的脾气憋了回去,“怎么,如今转了性,肯对我低头了?”绾琴不屑的看着苏卿弋,她不可能这么轻信了眼前的绾音,继续问:“你应该是怕事情败露连累到你吧。”
跪着的苏卿弋没有回话,内心里咒骂原主:“真是个蠢货,之前让那么多蠢事,我需要多久才能洗白啊!”
“说话啊!刚才不是能说会道的么?”绾琴的脾气一向雷厉风行,受不了磨磨唧唧的。
“长姐,我们身上都流着贺楼家的血,我犯不上去污蔑三妹,她的名声毁了,我也一样得不到好处,我何必要这么让呢。”苏卿弋继续为自已辩解。
“呦,以前怎么教导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都不听,这会子倒是想起来了。”绾琴阴阳怪气的并不打算放过绾音。
绾纾这时跑了进来,“长姐,二姐都这么说了,一定就是真的,她是我亲二姐,虽然不是一个娘,但是我们都是贺楼家的女儿,我信二姐的!就放过二姐吧,那边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