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听了,有些记意的点点头。
“孩子。这世上因果循环,都有律可寻。你身世离奇,未来的路也和常人不通。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无可避免,如若能安然渡过,对你有大益。”
“我姥爷年事已高,已经照看我不得,现阶段我怎可渡?”
“你的顽疾,或是脑中过往所化,也或是不经意间强行记忆了某些咒诀引起的连锁反应。”
“但此和你的未来的劫难息息相关,我可以帮助你先镇压顽疾,与此通时也需你自已努力,将其化为已用”
老道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
十几分钟后,老道和老胡头一通进门,老道手里多了几张宣纸和毛笔,随即坐下。
“道长,有纸笔却无墨?”高幕白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我修的是俗道,自不能用俗道之字困住你这顽疾”
老道说着,将毛笔蘸了杯中水,在宣纸上写了两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心无旁骛,也不怕犯戒了...为了这孩子,凑效就好...”老道嘴里念叨着。
“老哥哥,可有火?”老道问。
老胡头拿来了打火机,老道将那宣纸点燃,用手借助了些所化烟尘,倒入杯中,端到高幕白面前。
“这是...你怎可让我孩子喝这水?”老胡头有些着急。
之前所请的术士之流,这样的把戏玩儿过许多次了,自是把孩子折腾的够呛,更有甚者,孩子屎都拉不出来。
“老哥哥,你若信我,便让孩子喝掉这符水,如若不信,可以倒掉。我不强求,我此行所来,不为钱财...”说着便缓慢站起身来。
“方才我云游路过红土沟,只见村内有黑气冲天,本以为妖邪。但那黑气气势颇威,所聚之地也庄稼生长,水流畅通。我或感其并无大害,便进来看看...”
“说甚胡话?”老胡头听的云里雾里。
“这件事情,我若管,对我不利,但也是一份莫大的机缘。再者说,这孩子...”老道说着便向高幕白走了过来。
“这孩子也很懂事,这上天赐他此等命格,也是...天机...不可泄露。罪过罪过...”老道说着摸了摸高幕白的头,随后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天色似乎也暗淡了许多。
“老哥哥,你大可放心,我这办法可以镇压孩子的顽疾,但只能到二十一岁。这孩子二十一岁时,有逆转命格之事发生,也就是我所说的劫难。具L结果我也未可知...”
老道话还没说完。
“轰隆!”天空中忽然一声炸雷响彻云霄!老胡头家中的一棵石榴树应声倒地。
“啊!...”老胡头和那老道都被吓了一跳。
“我,无法再说更多了。至于这符水,你大可放心。今夜我不走,便住在旁边的窑洞内,有没有效,老哥哥你自可看见”老道说。
他话音刚落,还没等老胡头反应过来,高慕白已经拿起水杯一饮而尽“道长,我,我喝完了”
“好孩子”老道发自内心的微笑。
......
夜半时分,已到了入睡的时侯,庄稼人没那么多娱乐,晚上九点多就上床了。此刻老道推门进入了高幕白所睡的窑洞。
“孩子,感觉可还好?”老道笑着问道。
“道长...但愿今晚平安无事吧...”高幕白有些担忧的说。
老道笑着摇摇头“想要今晚平安无事,你还需依我一件事”
“何事?”
老道蹲在了高幕白床榻边“今晚入睡前,心中虔诚默念两字,重复三次。往后每日入睡,心中那个都要默念三次...”
“什么字?”
“这两个字,我不可说,写于你掌上”说着,老道便在高幕白手心处写了两个字--南无。
“啊?”高幕白心中有些疑惑,他似乎从来没听过这两个字,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其他的你不必多问,但记住,默念的时侯需心无旁骛,那符水配合这句口诀才有效,具L的,明日咱们方见分晓”老道笑着伸出了他的小拇指。
高幕白也心领神会“拉钩!”
那老道在高幕白眼中,似乎不像传统的牛鼻子道长,更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爷爷,这一天中没有逼过他让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没有敛收钱财。
从心底里,他渐渐认可了这老道,至少和蔼可亲,有些本事的。
......
这一夜,高幕白和道长二人都睡的很舒服,只是老胡头近乎一夜没合眼,盯着高幕白。
事实也如道长所讲,高幕白那晚并没有乱来。
等到第二日道长再问起梦中之事,高幕白只说“昨晚梦到了红烧肘子......”
“哈哈哈哈哈......”道长慈祥的笑声在院里回荡。
老胡头见此,恨不得给老道跪下了。
“哎呦哎呦!老哥哥,你如此这般我可是担当不起。”说着将老胡头扶起来。
“既然此间事了,那老道我也到了该走的时侯了。”老道看着高幕白正说道。
“哞!...嘭!”一声悠长的牛叫划破静空,随后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跟随的就是人们吱吱呀呀的声音。
“什么事?”我们三人都有些奇怪,朝着院门外走去。
只见隔壁邻居的牛棚中围了一堆人。
高幕白挤进人群,看到了迄今为止这辈子最为血腥的一幕。
只见一头黄牛倒地不起,眼里早已没有了生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