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属院的路上,顾晏礼一直没有什么表情。
直到快要进大院时,他突然问:“你今天是故意带那些人去让粟雯雯难堪的吗?”
叶薇阑几乎被这人的不识好歹气笑。
她一瞬沉了眼,语气愈发淡漠:“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顾晏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蹙了蹙眉,干涩解释:“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今天是因为……”
叶薇阑打断他,平静地说出那早已听过无数遍的话:“因为栗雯雯同志是你的战友,你帮助她是应该的,我不会生气。”
这样的叶薇阑,顾晏礼没见过。
身后有人跑过来打断两人:“顾团,演出台那边出了点事,需要您过去处理。”
顾晏礼看了眼叶薇阑,如果是原来,她一定会不高兴。
可叶薇阑只是笑了笑:“你去忙吧,不知道你忙到几点,今晚就不等你了。”
顾晏礼缄默片刻,突然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感慨:“薇阑,你现在是真的懂事了。”
看着那道走远的背影,叶薇阑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悲凉,声音低不可闻。
“顾晏礼,你知道一个女人什么时候最懂事吗?”
是她对你彻底失望,再无所求的时候。
后面几天,叶薇阑又陆陆续续将一些自己的东西寄回了京市。
这天,邮递员骑着二八大杠给她送来一份电报。
发件人是叶父:【怎么寄了那么多东西回来?】
电报按字数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