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姜昭昭作为侯府的嫡女,带给建安侯府的利益,远比她大得多。
她心里冰凉一片,眼里却带着伤心道:“当时月灯看见屋檐下飞来几只春燕,便叫我去廊下看。”
“我虽闻见屋子里的异香,但也没坐多久就出来了。”
说着姜稚衣看向姜老太太红了眼眶:“我也是听二堂兄说了才知道里面有催情香,却不知二姐姐为什么去那儿了。”
姜稚衣的话说的很明白,提到这处,姜老太太不可能不明白。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
但她还是要来问一遭。
微微昏暗光线里,姜稚衣坐在姜老太太的床边依旧身姿笔直,眼眸微微垂下,一丝不苟的头发看起来从来这么细致入微。
这么淡定安静。
光色流转的脸庞娴雅柔弱,樱唇雪肤,却头一遭让姜老太太对这个一向不怎么上心的孙女,产生了一股害怕的情绪。
这种害怕静悄悄的无声流淌,像是一种柔和的力量漫漫将人溺死在其中。
她心里明白,姜稚衣不承认,自己拿她没法子。
她也不可能再搭上一个侯府姑娘的名声将这件事情闹大。
她看她半晌,才低低道:“我叫你来这一趟也不是问你罪的。”
“我是想问你,你和元策的关系。”
姜稚衣怔了下,错愕的看向姜老太太:“我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
姜老太太看着姜稚衣的眼睛淡淡道:“第一回你呕血,元策带你去他私邸,第二回你落水,元策为了给你做主,还要闹到京兆尹去,丝毫不顾及二房的。”
说着姜老太太定定看着姜稚衣:“这一回,元策往年可从来不去花朝节,今年你去他就去了,你全身而退,昭昭出了事。”
“元策前年回的京,在你来之前一月不过回侯府住一两日,去他母亲那儿问候两回。”
“你来这些月,他日日住在侯府的,你怎么解释。”
姜稚衣看了眼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