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快节奏,多元化的社会里,人们仿佛逐渐适应了“快餐式”的感情,我无法去评价这种感情的是非对错。我们的人生就好比一班列车,当你上车的时侯,有人就在车里,当你到站的时侯,还有人会朝前赶路,那些没有到站的人不会停留,那些已经下车的人不会回头。或许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简单直接,喜欢就出现,厌恶就离开。他们没有很多的情感价值在那儿支撑,更不会像我们的父辈那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责任感和归属感。因为在当下人的眼里,那是“愚昧”是“无知”是“不合适”
兰州的这三年里,生命中来来去去的人就那么几个,所以我甘愿把这三年的回忆分配给他们,在我看来,这是我的幸运。
日头从来不会眷顾这世界的万物,每天照常升起落下。时令已是霜降,树叶也掉的所剩无几,枯黄的叶片将整个校园绘写成了一幅秋天的童话。还有半年的时间,我就会失去一个难能可贵的朋友,想到这些不由得心烦意乱。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几句简单的寒暄后我挂断电话,才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给家人打过一通电话了。我坐在窗边,两眼无光的审视着外边的一切,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那段时日里,我莫名的伤感,在这一年多里刘丹还像我的家人一样,照顾我的“衣食起居”和情绪变化。她会察觉我心情不好,然后带着我到处乱疯,也会趁我乐的像傻子似的时侯,蹬鼻子上脸。我们去过离学校比较远的一个地方,叫龙源,也在黄河边上,那里人很少。我们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在河边捡石头,挖沙子。趁我在水边,她会偷偷搬一块较大的石头丢在水里溅我一脸水花。在我的记忆里龙源的河水相对较清,玩累了我们就躺在河边树下的石头上,闭着眼睛,吹着河风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祥和。她也会偶尔靠在我的肩膀问我:“我毕业走了以后,你一个人会照顾好自已吗”,我不想回答,也不愿听到这个问题。就这样我们可以在河边从下午一直坐到看见中山桥上的霓虹灯亮起。
很快到了我的生日,她用很粗的毛线给我织了一条厚实的围巾,深红色。拿给我的时侯她声音低沉地说“这可能是我能陪你的最后一个冬天了”。“你又不死”我赶紧反驳到,“我是不死,但我会走”她一边拿着围巾在我脖子上比划着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此时的泪水已经在我眼眶里疯狂的打转,我赶紧仰起头,想极力的控制但实在是没忍住,掉了一滴。她又一句“这是线短了还是你脖子粗了,怎么感觉有点紧”,我又忍不住在那笑,真是冤家啊!
随着一场很久的秋雨后将这座城市彻底带入了严寒,这是我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