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妈突然打来电话：「蓉蓉啊！有件事妈一直没跟你说，你走了以后，小顾来找了我们好多次。」
「今天早上他跟踪我和你爸，听到了你的地址，我怕他来骚扰你……」
我想了想，摇头：「没事，不会来的。」
A城距离我们那，几乎跨越了半个地图。
顾商言正忙着安慰闹情绪的白月光，这会儿，说不定都要成婚了，哪有心情跑这么远？
我没当回事，当天傍晚我出门丢垃圾，被顾商言拽住了。
「许蓉！」
我错愕地回头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赶车一天的风尘让顾商言看上去很沧桑。
五年前有次我被派去野外写生两个月。
信号不好，顾商言担心我，奔波两天才辗转找到人。
那时他比现在还狼狈，我热泪盈眶，扑进他怀里不肯撒手。
可这次，我对他身上的汗臭味想吐。
「不是，你有病吧？为了我那句道歉跑这么远？你好好和她过下去，比我说什么都强。」
顾商言想要说的话怔在嘴边，他有些茫然道：「我没和她在一起……你怎么，出来进修都不告诉我？」
我趁机甩脱他的手，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要告诉你？」
顾商言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你是我未婚妻啊！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有人看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顾商言又急急地压下声音。
「蓉蓉，我承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