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的遮阳棚到了夜间会点上灯,染上了番悠远别致。
滕渊绅士的帮盛艺拉开了木椅,“坐!”
她显得有略些局促,更多的是内心对即将揭露的,过往被她所忽视的事实的渴求。盛艺努力平复自已的心情,开口道:“滕渊,你告诉我,当年你们学校周徵域传言事情的经过,我想我缺席了很多的细节。如果我听到的传言是真的,那么造成我们分手的关键其实在我。可是到现在,我还是放不下他。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试试,试试追求他,把他追回来。”
滕渊听了,一股巨大的震颤感传达脊椎骨。娓娓道来∶“他呀,存在的本身就是耀眼的。模样,教养什么的更是不用说了,这点你肯定比我清楚。但是,也就是这样,纵使他再如何避嫌拒绝,还是会有那些个有钱的富家小姐认为有钱他会妥协。最严重的时侯,甚至口出狂言要包养他,给他的正常生活都影响到了。但就算如此,你也没有让出任何表示。
那时侯老周也确实是受到了挺多攻击的。不过和你说这些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你懊悔自责,如果是为了这样,我早就斥责你了。
是老周,他拦我,说你只是还没有学会真正的爱别人,至少那时你们之间的状态不适合走到最后……今天是你主动来找我问,我想应该告诉你了,毕竟,我也不希望你们就这么错过。”
即使已经大致听过可能的情况,但真正听到滕渊的话时,心还是会一阵又一阵的疼。很疼,是那种没有创伤的,但是渗入骨髓的刺痛。
“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他受到的侮辱和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她嗫嚅着。
“你既还放不下,那这次就希望你们不要错过了,祝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