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我在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门突然被打开来了——只见刘冰光着身子进来了。我着实吓了一跳,赶忙劝她出去,男女授受不亲,这是要我死吗?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她怎么变得这么放得开了?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侯,就算在公众场合搂抱她都不肯。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两年没见了,思想变得更开放了?
洗完澡后,我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她已经躺回床上了。我有点难堪,确切的说不是难堪,而是我想跑路。我从裤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21点48分。我说你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我就行。刘冰听我说要走,连忙说:“走什么?难道你不想和我共度良宵?”
我见她这么坦白,也无所顾忌地说:“可以,求之不得。”
“那上来啊,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听到她的指示,只能快步地走到她的床边,然后躺到她的身边。
她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鼻子和嘴巴有规律地呼吸着,仿佛进入了冥想状态。我正想和她说话,她突然开口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何出此言?”
“反正我遇见过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我呢?”
“你……你算不好不坏吧,反正也不是个好人。”
我没辙了,话全由她一个人说了。
“王八蛋,你们这些人。”她又骂道。
“你疯魔了你?怎么好端端的要骂人呢?”
“又不是骂你,你着急什么?”
“是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吗?”
“也不算多,就他妈的几件事而已。”
“说来听听呗,我来帮你分析一下。”
“你知道我这两年去哪里了吗?”她轻声地问。
“不知道,你消失得那么快,我根本无法找到你。”
“我和别人结婚了。”
“啊!你现在回来是……?”
“我离婚了。”
“我操,这么曲折啊,有小孩了吗?”
“没有,他身L有问题,根本生不了小孩。”
“所以现在回来想跟我重修旧好?”
“你肯吗?”
“我肯吗?我怎么知道我肯吗?”我有点恍惚道。
她没再回我的话,我们就这样沉默了许久。我感觉肚子有点饿了,起身打算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点东西吃。
“你去哪?”
“我去买点东西吃。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用了,我没胃口。”
“好吧,那我去买了。”
“诶,等一下,不如我帮你去买吧。”
“怎么?”
“我怕你一去不复返。”她微笑道。
这女人真是善变。两年前无声无息地搞失踪,害我牵肠挂肚的酗酒了好一阵子,现在又好像很舍不得我一样,生怕我消失了。这样情意绵绵的样子真让我欲罢不能。
她出门之后,我感觉自已陷入了困境,至于什么困境,又无从言语。
这种让任何事情都悄无声息的女子,我能和她重归于好吗?重归于好之后,她会不会在某一天又凭空消失,又让我陷入酗酒的日子当中呢。难以想象那种生活状态。不过,她若是真想真心实意地和我过日子的话,我是可以接受她的。谁会没有犯错的时侯呢?
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况我们这些芸芸众生当中的普通民众。
她下楼之前,我跟她说随便买些吃的就行,不必纠结。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她发信息过来说有事要办,暂时不上来了,让我自已下来买。我问她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可办的?她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要在那睡可以,不睡的话,把房卡交给前台就行了。
要不要回家睡呢?肯定在这睡啊。懒得走了。又不知道她什么时侯回来,万一她半夜回来,我还得起床帮她开门。她不是说了今晚不回来了吗?她只是说可能,没说一定。我操了,为什么我老是纠结这些小事情,真烦躁。
我躺在床上,睁着双眼,不晓得该干嘛了。玩手机?还是看会书吧,反正人生也没劲,让什么都是一样的。
故事开始了:从前有个男人,他从山上下来,走到了一条小溪旁边蹲下身子,用手掬起溪水喝下肚子。正在此时,不知从哪窜出一头豹子向他走来。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