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之,我,我不是在让梦吧?仙仙她开口了,仙仙她叫我娘呢啊!“美妇人不顾仪态的失声哭喊起来。
后面紧跟着来了一个穿着黑色提花纱交领衫的男人,“芫娘,别急,别急,我听到了。“他温润的嗓音里也夹杂着急切,但他搀住了泪水涟涟的女子,给她了些许镇定的感觉。
廖仙仙眨了眨眼睛,最后几颗泪珠也落下来了。身L自然而然的反应告诉她,这就是原主的爹娘啊!
廖仙仙在现代是个孤儿,据说爹娘早早就没了,自从记事起就生活在福利院,念书就开始住校,毕业了进了广告公司企划部工作,回到家里又是孤零零一个。
要不是为了那些从大学开始收留的那些小流浪找个家,她根本不会拼死拼活非要自已在一线城市买房,背上房贷玩命儿卷自已。
她昨晚认真回看了原主的记忆,原主是御兽宗宗主廖培之和李莨芫的第二个孩子,也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女儿。
可这个女儿三魂七魄少一魄,无情无感,出生之后连个哭声儿都没有,身L康健,但任何人都无法与之交流。即使如此,廖培之和李莨芫也从未放弃过,一边经营着御兽宗,一边天南海北的带着女儿四处求医,可以说连原主的哥哥弟弟都没得到过这么多的关爱。
此刻他们眼里的关切和痛惜半点让不得假,廖仙仙半点犹豫都没有就明白这是自已在这个世界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
两双温暖的手此刻正揽着她纤细的身子,廖仙仙一边是感动,一边又是难过:“爹,娘,女儿没事……“
“怎么会没事!“李莨芫似乎突然醒过神来,气冲冲的直起腰抓住了廖培之,对着大殿内其他的人怒目而视。
“我们夫妻二人昨日便到了明剑宗,却直到今早才知道我女儿已经在议事堂里跪了一夜!我们御兽宗小门小户,却也绝不会任人欺辱!“
“唉唉唉,李道友,话不是这么说的……“一个风度翩翩,腰挎长剑的男人赶忙走出来打圆场。“培之,左不过是些孩子们的纷争,牵扯不到宗门的身上去,我看这孩子也受了不少苦了,先坐,先坐。“
这腰挎长剑大脸络腮胡的男人名叫周耀山,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但却是廖培之的师兄,现已大乘中期修为,是明剑宗映泉峰的主人。当年廖培之求道之时在明剑宗修习过一些年头,两人关系一直十分深厚,这次廖培之送女儿来明剑宗,也是由他引荐,万万没想到,这孩子宗门还没入就先出了岔子。
周耀山当然不痛快,无论是师兄弟多年的感情,还是御兽宗和明剑宗的关系,在他心中都不容破坏。但毕竟事出有因,他虽已是一峰的主人,但明剑宗有明剑宗的规矩,于是还是扭头示意了一下那个被一群姑娘围起来的白发长者。
白发长者当然领会到了,赶忙拨开人群走上前来:“诸位,我乃议事堂理事张甫文,昨日老夫忙于处理内门之事,却让廖小友无端在这里跪了一夜,是我治下不严,在此先给廖宗主,宗主夫人赔个不是。“
张甫文深深鞠了一躬,心中暗叹底下这些人太过猖狂,闹出了乱子还要让他这个理事擦屁股。
张甫文的态度让那群姑娘瞬间哑火,一个微胖的穿着明剑宗道袍的女人暗恨,撇了眼这群没用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