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黎音音充满期待和欢喜的模样，他倒是聪明的没有把原因给说出来。
转而。
他问黎音音：“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有考虑清楚吗？”
“什么？”
季时序垂下眼睑，“到底是想当护士还是模特，网上的传言已经越来越多，对于医院的影响也更加大了。”
黎音音抱着小耳朵，忽然愣住，她问季时序：“所以你其实都知道吗，知道我被人网暴了。”
季时序面无表情，他垂下的眸光里，看不出丝毫的温度。
就连语气也冰得惊人：“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你还想谁不知道？”
“我——”黎音音张了张嘴，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思绪。
她轻声喃喃：“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件事。”
她以为季时序不知道她现在正在被人网暴，所以才把所有的重心都投在工作上。
所以才不回她消息。
所以才一句问候都没有。
可是……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吗？
黎音音忽然有些无措起来，她想起网上骂她的话，她不敢去想季时序看到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替自己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来解释，就已经听见季时序开口：“我知道又有什么用，这件事的重点不是在于谁知不知道。”
黎音音瞬间抬起脸，她眉心微皱，眼里有点茫然。
她下意识说道，“可是，你知道的话，为什么都没有问过我？”
这件事发生到现在，季时序除了最开始在办公室门口和她说过1一次话以外，就再没什么联系了。
可季时序却说：“在主任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要想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黎音音哑着嗓音说，“可那不是安慰。”
“我为什么要安慰你？”季时序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
他声音淡淡：“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你而引起，你想让我安慰一个犯错误的人吗，与其想要被人安慰来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