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见我踟蹰不定,继续蛊惑道:权力,不论任何时候,即便落到在正直的人手里,也少不了会有济私的时候。
不然你想想,一个月才几个子,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黄九的三观有些不正。
可他说的,都是虚幻的美好背后隐藏着的事实。
我长长的吁了口气道:可是即便我包庇师父,以师父的性格,这事一旦戳破,我相信他不会反抗,也不会苟活。
因为师父给人的形象一直都是光明和正义。
即便这些年来,师父竖立的形象只是为了掩盖三阴教的身份,他也已经习惯了身上的荣誉和光芒。
一旦这件外衣被扒开,他无法面对我,也无法面对世人。
我把担忧说出来,黄九道:那不简单,你只要确定了他的身份就行,不用戳破。
我问:不戳破,让师父一错再错吗?
要知道,师父身上还有和杀死李老黑一样的印记。
那个印记,不会只是有惩罚之力,肯定还有控制他们的门道。
我就算把这事压下来,师父一样会身不由己。
提到印记,黄九沉默了。
毕竟那是巫族的印记,我们很难破除。
黄九坐在我肩上,一下就没有了刚才的风采,气瘪瘪的道:我千算万算,没算到师父身上的印记。
我没有搭话,两个人坐在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
良久,我起身道:我让礼部给龙虎山发函,推迟归还画像。
黄九一听我要推迟归还画像,一下就会意过来,问我道:你有办法破除印记?
我道:我去找人问问,试试再说。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