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的舌头柔软,舔在脚心,让人瘙痒异常。
刚开始的时候,青年还能强忍着,但很快就放声大笑。
笑了十来分钟,他的声音就变成了哭腔,身子不停的抽搐。
我过去一看,裤裆都湿了,是真的笑尿了。
黄九蹲在一旁,蛊惑的道:实在受不了,就坦白从宽,我们是优待俘虏的。
去你妈的!青年身心都遭受了折磨,破口大骂。
黄九眯着眼,也不理会。
见他嘴还硬,我也没搭话,回了棚子里。
二叔还在睡觉,我拿着酒瓶子,准备给他清洗一下伤口,结果拉开袖子,发现他身上的伤口,疤都已经掉了。
呼......
我吐了口气。
二叔,也算得上是一个怪物了。
我拉上他的被子,正准备出去,二叔醒了,从床上坐起来问:我睡了多久了
三个多小时了!
二叔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都透着疲乏。
缓了一会,他回过神,从床上下来。
我把酒瓶放下,问道:二叔,我问出来了,他们是古族许家的人,祖上是徐福的后裔,因为避祸,才改姓许。
二叔好像早有预料,嘀咕道:还真是他们。你爷爷的棺材怎么样
我道:就那样!
那就好!二叔起身拿起床头破烂的衣裳,看了眼又扔了回去,我急忙把从家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