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孙奶奶听的稀奇:你连大学都没考上还会画画?
没考上大学是我成绩不好,跟会不会画画有啥必然的联系?骆岁安还听这话奇怪呢,不知道艺术生文化课都不好吗。
孙奶奶偏不信:你当着我的面画一张我看看。
画就画,她本来也是要画的,闻言就开玩笑:那我得把客厅的灯全开了,不然光线太暗看不清。
开就开,你要是画的跟狗吃屎似的,明天就没早饭吃了。孙奶奶难得大方一回。
我要是画的好呢?骆岁安反问。
孙奶奶哼道:画的好明天早上给你做鸡蛋面,窝俩蛋。
我还要吃俩包子。骆岁安加价。
孙奶奶气道:也不怕撑死。
这就是答应了。
骆岁安高高兴兴的打开了箱子,从里面一一拿出画具来。
餐桌被她征用了,她开始研磨,调色,洗笔,裁纸,孙奶奶瞧着她熟稔的样子倒先信了几分。
终于把准备工作做完,骆岁安在桌子上铺上毛毡,又铺上宣纸,提笔作画。
孙奶奶也没闲着,老神在在的剥着玉米粒子,她打算明天早上煮玉米粥,不喜欢拿到切,就喜欢自己用手一粒一粒的剥,倒也不是剥出来的多好吃,主要是打发时间。
她老神在在的剥玉米,骆岁安老神在在的画画,客厅里一时间十分静谧。
最后是孙奶奶先把玉米粒剥好了,她端着去厨房,把玉米粒清洗干净放到冰箱,擦了手出来,骆岁安也放了笔,正在揉着手腕。
她手腕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护腕,孙奶奶从她住进来就没见她摘下来过,她不是喜欢打听别人私事的人,只当没看见,从来没问过她为什么连洗手都不摘护腕。
谁都有秘密,她自己都不希望别人窥探她的秘密,更不会去窥探别人的。
画好了?孙奶奶走了过来。
骆岁安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