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骆岁安醒来之后头还晕乎乎的,喝酒的时候是真爽,但宿醉完也是真受罪,她坐在床上揉太阳穴,揉着揉着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不是她房间啊。
骆岁安一下子警惕起来,下意识的先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除了外套其他衣服都原封不动的套在身上呢。
稍稍放松了一下,骆岁安再仔细一打量房间,后知后觉的感觉有点眼熟,似乎好像是叶奕行家的客房。
嘶……
她怎么在叶奕行家!
这认知宛如晴天霹雳。
骆岁安都顾不上没刷牙没洗脸了,下床就蹬蹬蹬的跑出去。
房门一拉开就闻到了香喷喷的粥味,骆岁安吸了吸鼻子,肚子紧跟着就不争气的叫了。
叶奕行听到了动静,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她光着脚,不赞同的蹙眉,指了指玄关:先去把拖鞋穿上。
骆岁安下意识的听话,先去穿了拖鞋,然后才期期艾艾的凑近厨房,站在门口支支吾吾的:那个……我怎么在你家
你昨晚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儿,只能把你带回来,总不能把你扔马路上吧。叶奕行把煎好的鸡蛋放到盘子里,转头问她:洗脸刷牙了吗
啊还没有。话题跳的太快,骆岁安差点没反应过来。
去洗漱,马上吃饭。叶奕行道。
骆岁安哦了声,颠颠的去了卫生间,这里她最近天天来,早就无比熟悉了。
五分钟就搞定了洗漱,再出来时叶奕行已经把早饭摆上桌了,她看了眼,真是皮蛋瘦肉粥,刚才闻着味就猜是皮蛋瘦肉粥了。
除了粥还有煎蛋和包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