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休问:大人,难道真的不管公主与两个小主子了吗
鹤兰因拂了拂衣袖,转身便跨入了鹤府大门,不见一句话传来,门里吹出来的风都带来了些寒意。
拓跋朔兰到了这客栈里,将整个二层都给包了下来,带着孩子安顿在了这家客栈。
太医院里的太医每过几日都会过来替孩子看诊上药,但拓跋朔兰的心却一日比一日烦躁。
她一个外族女人,孤身在大周,再是公主,却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觉得不舒服,想要离开。
送信去了理藩院,那外宾驿馆还在翻修,近期也住不进去。
没办法,只能委屈自己的孩子在客栈住着了。
乌日娜皱着眉头:
公主,您别难过了,等小主子们的病症彻底解决后,咱们就能离开大周回匈奴了。
没准儿还可以赶上您最想去的万物盛开大会,云懿皇后说了,等着您去跟她汇合呢。
拓跋朔兰坐在床边,勾着背,神情沮丧: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但太医一日不说这病彻底好去,我便一日不敢走。
两个孩子发过几次高烧了,再经不得折腾了。太医说,孩子太小了,容易烧坏脑子。
小侍女蹲在那摇摇床边,突然有些惊慌的道:公主,乌日娜姐姐,小王子的脸开始发红了!
拓跋朔兰连忙从床上走了下来奔到摇摇床边,瞳孔猛地一震:不好,快去请李太医!
李文年匆匆来到这间客栈,心中有些疑惑却又不敢问。
鹤府是整个帝京城最清净通幽,也是最干净的地方,因为鹤大人有洁癖,所以住的环境自是不同。
他不明白为何公主要将这皮肤脆弱敏感的孩子挪到客栈来,他叹了口气:
唉,公主,这客栈是什么地方,鹤府又是什么地方,您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