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染也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是女儿眼瞎,一心想嫁给刘炀那种人,不仅伤了自己的身,还伤了爹娘的心。
如此不孝女,不配爹娘用心相护,如今,趁着与侯府的矛盾还没激化,还请爹娘将我赶出门去,莫要为了我,让整个秋家陷入危险境地!”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秋夫人心疼的刚抓住秋清染的手,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秋世华雷鸣般的怒斥声,“我秋家什么时候有你这般胆小如鼠的人呢?什么叫做趁矛盾没有激化,将你赶出门?
你是觉得秋家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觉得秋家没有能力护你一生!”
声音大的如同棒槌敲头,秋夫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一拳头砸在秋世华身上,“行了,能不能好好说话?明明和我一样担心在乎着女儿,干嘛非要用这种语气?”
像是被捅出了秘密似的,秋世华顿时脸色通红,遮掩般的侧过身,不屑的哼道:“我关心她,我什么时候关心她了?她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要不是那两个臭小子把我叫过来,我可不会给这臭丫头撑腰。”
秋夫人白了秋世华一眼,恨铁不成钢。
不再对牛弹琴,她反握住秋清染的手,“丫头,莫要听你爹胡说,其实你爹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你,当初听到你要断绝父女关系,他可是整天整天的吃不下饭。
甚至为了缓和你们之间的关系,主动拉下老脸,去给刘家做生意,否则那贫困潦倒的刘家,又怎么会在短短五年出了刘炀这一能人。”
“什么意思?”
察觉到母亲话里有话,秋清染正要刨根问底,秋世华赶忙制止,“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说出来干嘛?”
“既然是陈年旧事,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丫头,你不知道吧,刘家现在手下之所以还有产业,都是因为你爹当初分了一些产业给刘家。
你以为像刘炀那种纨绔子弟想要上战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要不是那些产业给了刘炀资金支持,他可不会捡着出征的机会。”
“所以说,当初出征临时换人,是因为刘炀暗自利用资金,调动而成?”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秋世华叹了一口气,“你要这么理解也算没错。
刘炀出征之地,乃朝廷早就啃下的肉骨头,只需要一条狗将这肉骨头带回来就行,至于是谁都无所谓。
当初,刘炀哭着喊着说要给你不一样的生活,我也是于心不忍,这才给了他半数家产,让你忍痛放他上了战场,只是不曾想那人是平安回来了,可心却不知落到哪儿去了。”
越想越气,秋世华一拳头砸在桌上,巨大的动静,震得周遭物品都抖了一抖,莫名的,秋清染眼角的泪也震落了下来。
前世只知道是刘炀负了她,如今才发现刘炀还负了父亲。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上辈子对秋家冷刀直向之时,可曾想过秋家半点好。
秋清染握紧拳头,恨不得将刘家碎尸万段。
“你个说不来话的,好端端的给女儿说这些干什么?又惹女儿伤心了,给我出去!”
“我怎么就又惹她伤心了?我说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