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一噎,“可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们燕国所为,孤带着使臣不远千里,前来恭贺你们新君即位,还带了姝儿,意在与你们魏国联姻,为何要做这种事?”
“且用的还是我们燕国独有的玄铁,所制成的暗器,这不是摆明告诉你们,此乃我们燕国所为吗?”
他说着语气一沉,己经带了一国储君的威严,“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你们魏国查明此事,还我们燕国一个清白
燕姝走上前来,她仪态端庄,尽显一国公主的风范,字字珠玑,“如此浅薄的事,本公主与皇兄不信你们魏国会看不出来,此举可是你们魏国有意针对我们大燕?”
沈鹤亭就知道,大燕储君与七公主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拿下的,他神色从容淡淡一笑,“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你们才故意为之,听闻你们大燕,玄铁打造的兵器与暗器,每一样都记录在册,有专人负责看管,且每次使用之后都会收回来,重新锻造,除了你们谁能得到这样一枚玄铁锻造的暗器?”
他说着一顿,“若是丢失,你们岂会不知?”
燕归,“……”
燕姝,“……”
沈鹤亭说的一字不差,甚至叫他们无法反驳。
燕归皱眉,见他还想开口,沈鹤亭率先说道:“燕太子无需着急,你与燕国诸位使臣,只是暂时换个住处罢了,倘若你们真是冤枉的,有的是时间自证清白
闻言,燕归与燕姝对视一眼。
如沈鹤亭所言,确实只是暂时找了个地方,将他们与燕国诸位使臣圈禁起来。
毕竟事关两国大事,决不可儿戏,否则极有可能会引起两国交战。
沈鹤亭将人带走后,驿站内只剩下西晋与北越的使臣。
一时间,两国使臣皆有些惶惶不安。
司马容渊倒是镇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