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恳请大师在距本城一百五十公里的偏远之地举行法坛,再者,尽管您急于行事,但开坛仪式必须等待五十日后才能展开,咳...咳...第三点,至关重要,请求大师秘密接纳我家少爷为主徒,并授予他信物以证明传承。三事若成,我自有手段让国师不再追究。”傅书语气温和,字句之间暗含深意。
话落,萧图的脸上掠过一丝诧异,犹豫了一下,才长叹道:“这三桩事务我应下了,傅先生的筹谋高明啊!”
“咳咳,大师误会了,咳咳...固然这其中有点我个人考虑,但我也是为大师的利益着想。”傅书暂停片刻,续道:“第一点是要掩人耳目,即便帝国有人知晓,我大人也能对外声称海外大师不知详情,绝无再犯之理。咳咳...第二,因家父即将庆祝半百生辰,而恰好小公子彰显宗也会驾临,届时必是官员云集,人多眼杂,如此重大的法坛不宜在那时举办。咳咳...第三,这件事只应限于我家大人、大师、公子以及我老朽知道。如有需求,大师可以用师傅的身份现身,在帝都宣布收徒。咳咳...三点到位,万事皆无忧了。”
宰父及听完后沉思片刻,对萧图说:“大师,您对此有何看法?”
听到傅书的解说,萧图脸色温和些许,应道:“州府大人,我已经答应了,依傅先生之愿行事吧。”
见事情已有定论,三人互相笑笑,话题转向寿宴。脸上洋溢的笑容,交谈甚是愉悦。
不多时,当看到目标达成,萧图向宰父及鞠躬:“州府大人,贫道需为法坛让好准备工作,不便久留,恕我告别。”
“既是如此,我便不再强留,希望大师早日出席老夫的寿宴。傅书,替我送送大师。”宰父及记面真诚地言道。
“当然,当然!”萧图忙回应。
“大师请。”傅书上前邀请。
萧图随即回礼,伴着傅书走向府邸门外。
“哼!”目睹傅书陪通萧图远去,宰父及的脸色骤然冷却,轻哼一声后,转身走向后花园。
在州府的后院一间静谧的偏房里,宰父及骤然向墙面猛击一指,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