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林庭玉那无辜的笑容,众人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宋九渊幽幽的望着林庭玉,心想这哪里是巧啊,分明就是你使劲追上来的。
林公子身体虚弱,理应好好休息。
姜绾蹙眉,林庭玉和他们不一样,宋九渊的身体一直没恢复,但因为是被流放的人,不得不赶路。
可林庭玉是自由的,他完全可以留下休息一段时日才走。
庭…,林公子,你瞧宋娘子也是这么说的,你确实该多休息。
迎着林庭玉冰冷的视线,花晓到嘴的称呼又换了换。
她出声姜绾才发现这货居然还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即便林庭玉已经和她划清了界限,可花晓不想放弃,幸好她和爹都会骑马。
虽然林庭玉不愿意和她同行,但她自己骑马跟上,他总不能干涉吧。
我没事。
林庭玉没看花晓,心中烦闷,他是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女子。
林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公子哪里是没事,分明是不想让宋娘子知道他有事。
可宋娘子是大夫,一眼就能看得出他身体的真实情况。
果然,姜绾扫了林庭玉一眼,你若是再任性,我便白白替你施针了。
我在马车上躺着也不会乱动。
林庭玉坚持,姜绾懒得管别人的事情,只是他们就不远不近的跟着,就连任邦都不好管。
你给他施针了。
宋九渊幽幽的开口,两人目光对视,姜绾莫名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昨晚太累了,我今晚给你施针。
她昨天急着去空间种植东西,是真的忘记了答应宋九渊的事情。
其实宋九渊一直记着的,只是昨夜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他没忍心将人唤醒。
左右他这身子也没好的那么快,少一日也碍不着什么。
今夜是在荒废又破旧的一处宅子过夜,也不知道是谁修建在此处的老房子。
房屋很破旧,窗户都已经年久失修,总归比睡在野外好一些。
房间不少,姜绾和陈家人住在一间房屋,让她没想到的是,林庭玉他们居然没有继续赶路,也停留在此处休息。
花晓一路追着林庭玉,自然不愿意离开。
既然已经两清,姜绾也没有管他们的事情,而是从背篓里拿出一小把绿油油的蔬菜。
然后又拿了只野兔出来,看的宋九璃一愣一愣的。
大嫂,这菜你什么时候摘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不是一直跟在我身边。
姜绾交代她做晚饭,不想解释太多,而是将银针拿了出来,对宋九渊说。
我给你施针。
好。
宋九渊甚至没问姜绾这银针是哪里来的,他渐渐发现她有不想说的秘密。
既然她不想,那他也权当不知道。
宋九弛和宋大娘子用破旧的帘子遮挡住宋九渊和姜绾。
宋九渊就躺在宋大娘子清理过的塌上,姜绾则拿着银针在消毒。
水囊里装的是从空间拿的酒精,宋九璃却以为是客栈里林管家给的酒。
还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发觉宋九渊没动静,姜绾催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