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按照上辈子照顾穆戎骁的经验,交代好了下人,,直接来到擎苍院的库房。
推开门,浓浓的灰尘扑面而来。
苏紫捂住口鼻,等尘埃落地了才走进去。
库房里目之所及都是穆戎骁收集的武器,而且好些都是他带去战场上见过血的。
苏紫从一排排刀剑棍棒中走过,最终停在了一条皮鞭前。
一看到这东西,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地发抖。
上一世穆显吉无意间发现了这条鞭子,之后便时常用它对自己抽打虐待。
这皮鞭看似普通,其实鞭身带有细密倒刺,即便是轻轻抽下去,也能达到皮开肉绽的效果,柔弱女子也能轻松驾驭。
苏紫颤抖着手取下皮鞭,强迫自己克服恐惧的心情将其紧紧握在手中。
库房中有个人形的靶子,苏紫把它想象成穆显吉与秦花田,狠狠抽了上去。
第一下,身体残留的恐惧让她失了手,鞭子落空。
第二下,鞭子抽中人靶的胸口处,发出结结实实的闷响。
第三下,鞭子打在头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划痕。
啪啪啪——!苏紫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人靶,将自己上一世的委屈和怨恨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随着闷响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她的手不再颤抖,内心的恐惧也被复仇的爽感取代。
轰隆一声巨响,人靶到底,苏紫心满意足地将皮鞭别在腰带上,转头离开了擎苍院。
……此时的婚房内,婆母秦花田正守在床前哭天抢地。
“我的文修!”“我的嫡亲孙孙诶,被烫成这个鬼样子,这辈子都毁了!”穆文修倒地时,一整壶的热油全浇在了胸口上,当即烫得血肉模糊。
经过大夫的诊断,即便保住性命,以后也会留下满身的伤疤。
一旁的萧薇薇也在抹眼泪,“不止文修,我们家梓晨也被打得满头是血。
”“我刚才看了,孩子后脑勺上留了巴掌长的血口子!夫人这是铁了心想要他的命啊!”在处理伤口的时候,穆梓晨就疼醒了,并且说出是苏紫对他们兄弟二人动的手。
萧薇薇跪在地上,扒拉着秦花田的裙摆央求道。
“母亲,夫人也太狠心了,就算两个孩子有什么冲撞的地方,打骂两句就是了,何至于下死手?!”“夫人是不是怕将军府以后由文修或者梓晨继承,所以想先杀了他们,给自己未来的儿子腾位置啊?”“她敢!”秦花田重重砸了一下床板,“将军府是我和显吉的,什么时候轮到她说了算!来人,把那个挨天杀的贱妇给我绑过来,我要剥了她的皮!”“母亲是在说我吗?”清透嗓音传来,苏紫出现在众人面前。
因为脸上还残留着骇人的血迹,一路走来时下人们都不敢直视。
苏紫扫了眼秦花田,视线转向萧薇薇。
“这位就是萧姨娘了吧,你撺掇两个孩子用热油烫伤我的脸,想好要怎么受罚了吗?”萧薇薇先是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拆穿奸计,心虚且恐慌地跳了起来。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烫伤了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