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哗啦啦……
鲜血,一滴滴地洒在地面上,染红了鬼谷神医鲁青疯的手掌。
他面目狰狞,表情痛苦,额头青筋一根根地突出来,那颤抖的嘴角仿佛有种说不清道不出的痛苦。
对于神医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手。
无手,难把脉。
无手,难行针。
无手,难抓药。
无手,不为医!
尤其是手指,更是行医之人最为重要的。
如今,魏君龙以针为刀,切下了鲁青疯的十根手指,相当于断了他的命根,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再行医。
一句话形容:断人活路!
唰!
“魏君龙……魏君龙!!!!”
“你这个废物,你……你怎敢废我手指,你……你……我要你死!”
痛苦与愤怒的交织下,鲁青疯顿时失去了理智。
他废了多少精力才给秦泰设下此局。
到头来,居然毁在了魏君龙这个江州赫赫有名的废物赘婿手中。
他还想要魏君龙这五千亿的脑袋?
呵!
偷鸡不成蚀把米。
怒火,让鲁青疯脸色大变:“我弄死你!”
只听他大喝一声,举起两只血色手掌,朝着魏君龙就冲了过来。
“啪!”
可他刚冲到一半,就被路飞鱼一脚踢翻在了地上。
“滚开。”
路飞鱼一副护夫狂魔的姿态,张开双手,挡住魏君龙。
秦泰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这就是一场局。
他不是一个蠢货。
这背后的真相,是否真的是鲁青疯设下的套,稍微查一下便知。
“来人。”
秦泰挥了挥手。
两名兵士上前,一把将鲁青疯从地上提了起来。
“重型伺候。”
“给我往死里折磨。”
“我要他亲口把他给我设套的细节,完完整整地说出来。”
“是!”两名兵士领命,正要带鲁青疯走。
可这时,披头散发的鲁青疯眼睛突出地吼道:“你敢动我试试!”
“秦泰。”
秦泰不屑地笑了笑:“你不过是闻名江州的鬼谷神医罢了,我为何不敢动你?”
鲁青疯立刻说道:“昨日江州徐家请我为他那失明的小儿子治病,我答应过明日便去。”
“你要是敢动我,你就不怕徐家找你麻烦?”
徐家?
听到徐家这两个字,秦泰迟疑了一下,面露难色。
鲁青疯见他犹豫,更加放肆:“还有你,魏君龙,你砍断我十根手指,让我无法行医。”
“徐家要是知道此事,必然找你麻烦。”
“哼,你就等着被徐家取下你这颗脑袋吧!”
“就算是路家,都无法与徐家背后的权势相比,哈哈哈哈……”
鲁青疯仰头大笑,以为自己搬出了求自己治病的豪门,就可以震慑住秦泰。
谁知道。
他刚说完这句话。
秦泰,又是冷笑一声,犹豫之色,一扫干净。
“你搬出徐家,我又有何惧之,你真以为我秦家,是泥做的?”
“什么?”鲁青疯不可思议:“你不怕徐家?”
“为什么?”
魏君龙笑了笑,仿佛知晓了秦泰的心意,回答道:“徐家要的是一个能治他们小儿子的神医,而不是一个连手指都没了的废物。”
“你以为,你在徐家眼里,还有利用价值?”
“徐家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秦家作对吗?”
“不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