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流产躺在医院时,顾修竹让我去替他还在上大学的实习小助理跑八百米。
见我摇头,他把手里的野花砸到我脸上:
跑个步而已,你至于装病来搪塞我吗
他转身就走,却忘了我花粉过敏,差点死在了病房里。
抢救回来后,我平静地给国外的公司打去电话:
我接受调动,这周末就能入职贵公司。
后来我抢先一步把离婚协议书递到了他手上,一向沉稳的男人却哭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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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到家时,客厅里萦绕着暧昧的合唱声。
仔细一听,是去年年会时顾修竹和官小丝在台上深情对唱的情歌,不知何时被他拷贝了下来。
我关上了音响,打开卫生间的门。
顾修竹站在洗漱台前,仔细又认真地搓洗着手里的粉红色草莓内裤,上面的血迹染红了整盆水。
他有洁癖,恋爱三年结婚四年,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场景。
背对着我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转过身笑:
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昨晚小姑娘被雨淋湿了借用了一下浴室,丢三落四的衣服没带走,我今天没事干就顺手洗了。
他脸上有些慌张,滔滔不绝地跟我解释。
我苦笑,并没有拆穿他,转身进了卧室。
房间里还是熟悉的檀木香,可我的心却变得空荡荡的。
顾修竹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放进了阳台的烘干机,走回卧室搂住我的腰,把下巴抵到我的脖颈上:
老婆,你是不是生气了
往日里我感到暧昧心动的姿势,现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