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在小巷子里流浪的时候,那些边缘人士从家里端了开水出来,狠狠泼在我身上,我被烫的嗷嗷叫,钻进泥里打滚。
变成了一只泥猫。
他们却开心的拿着棍子戳我,让我在泥里滚得更快。
慰藉他们一无所有的灵魂。
他们玩累了离开,我蜷缩在角落里舔舐着泥水底下的伤口,遇到了被另一群边缘人士叫着野杂种的严峰。
说他没有爸妈,往他身上吐口水,扔石头。
告诉他,没人要他了。
他好像遭受过很多次这样的欺负。
知道反抗不了。
只抱紧自己的身体靠在角落里,恨恨的盯着他们。
他跟我是一样的。
都被坏蛋欺负了。
他看见灰头土脸的我,我拖着残躯往他挪了挪,替他舔舐着手背上的伤口。
我想,他也好可怜。
下一刻他把我抱了起来,大声的哭着。
往后的十几年里,他每天都会跟我倾诉他受过的那些伤,然后一步步的往上爬,成为了整个俞城权利的顶峰。
那些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