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宝的警告令刀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这里是G城,他才想在月九与上官羽面前耍耍威风,可要出了G城,他还不如上官一族与暗夜。
刀哥与陆景宝打过交道,这家伙,看着笑眯眯地,实际上软刀子割得比谁都疼。
刀哥正要说什么,陆景宝笑眯眯地又补了一句:你这脑袋上的疤,应该不疼了。
这头上的刀疤,可是陆景天造成的。
陆景宝这是在提醒刀哥,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陆景天与陆景宝,一个硬核的狠,一个来阴的,哪个他都招架不住。
不,不疼了。刀哥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道:我这是跟上官老弟开玩笑呢,坐,都快请坐。
刀哥把主位让出来:宝兄弟,你坐。
你是东道主,哪有我坐的道理,我就坐这。陆景宝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后面。
刀哥只留了月九与上官羽的位子,这少了个位子。
陆景宝也不入座,更不介意自己坐在哪,他不仅搬个小凳子坐,还从桌上端了几盘小菜,拿了一壶酒。
这是自己单独弄一桌。
刀哥哪能让陆景宝坐旁边啊,赶紧也搬来一个小凳子,陪着陆景宝坐小桌。
包厢里形成了诡异的画风,二十多人坐一个大桌,陆景宝与刀哥端几盘小菜坐在一平方的小桌,一个帅得像妖孽,一个丑得非常接地气。
上官羽这是第一次见识到陆景宝在外面的影响力,他听月九说过,这些年陆景宝一直在外游历,结交甚广,绝对是暗夜一朵‘交际花’。
没有他摆不平的应酬。
陆景宝与陆景天,是完全互补的,一个是铁血手段,一个是软刀子磨得铮亮。
上官羽想起上次跟陆景宝交手,才意识到陆景宝的恐怖程度。
上官羽忍不住问旁边的月九:陆景宝的脑袋怎么长得
可攻可守,情商智商双高,脑子聪明就算了,还能打,全能型人才啊。
上官羽佩服陆景宝的才能,同时也佩服暗夜培养人才这方面下的功夫。
上官一族在东部多年,却还没有彻底走出去,只是在东部有影响力而已,这一刻的上官羽意识到,上官一族与暗夜相差甚远,他与陆景宝,也相差甚远。
他在东部待太久了,困在一方天地,外面的世界很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月九知晓上官羽的意思,说:百年难出一个陆景宝,论打架,我也许能胜他一招半式,如果真是死对头的话,我恐怕没有反手之力。
因为陆景宝还会玩阴招,会攻心。
陆景宝长得一脸无害,帅气的颜值,也是一个很好的伪装。
能降得住陆景宝的,恐怕也就陆容渊与陆景天,外加一个万一一。
上官羽纳闷:当初你为什么看上陆景天,没看上陆景宝
月九:……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大有一种是不是活腻了的架势。
上官羽胆颤了一下,说:我就是好奇,好奇……
声音越来越弱了。
月九说:我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这场酒局,刀哥全程陪着陆景宝去了,本是下马威,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