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被整懵逼了,这还不是一般的女疯子啊。
他什么时候说过劫色啊。
我不干了,不干了,我就是想劫点钱吃饭,你这是要把我往局子里整啊,你是神经病,我可不傻,我才不陪你疯。
男人说着就要走,这单活,他不干了。
电话那头的万扬听见男人的声音,比男人更懵逼。
万扬一边通着电话,一边往外疾步走。
公共厕所就在马路边上,万扬走出民宿就看见了,也看见在马路边上拉扯的男人跟楼萦。
做人不能半途而废,你今天必须打劫。楼萦拽着男人的裤子。
男人扯着自己的裤子,哭着朝老天爷喊道:妈妈啊,我错了,我不该打劫,我下次不敢了,我哪知道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摊上个神经病啊。
楼萦:……
万扬:……
见楼萦没事,万扬快步过去:媳妇儿。
男人见到万扬,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样,自己扯掉脑袋上的头套,说:兄弟,这是你媳妇儿你赶紧把人带走,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污蔑我劫色,我不绑她,她非让我绑,电话可是她打的,跟我没关系。
你才是神经病。万扬还是很护自己的媳妇儿,说着,又关切地问:媳妇儿,怎么回事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碰上个打劫的逗逗乐子,没想到胆子也太小了,真给我们打劫界的丢人。楼萦觉得没意思,松开男人:把衣服脱了。
男人一脸茫然。
脱。
楼萦一道凌厉的眼神看过去,男人只觉得后脖子发凉,就差跪下了。
我没钱。男人以为楼萦要打劫他。
万扬说:我媳妇儿让你脱就脱吧。
三分钟后。
男人只剩条大裤衩,双手捂着胸口,在夜风中瑟瑟发抖,流下悔恨的泪。
我不是遇上神经病,我是遇上变态了啊。
打劫不成功,反被打劫了。
楼萦正要揍人,突然,有什么从男人的衣服里掉出来,很清脆的声音,泛着金色的光芒。
楼萦蹲下身捡起来一看,顿时神色微变。
这是金针。
楼萦与万扬对视一眼,神色变得凝重。
这枚金针跟杀死董长年的金针是一模一样的。
而楼萦使用的,也正是这样的。
只是,她自己的金针上刻着有特殊的记号。
楼萦追问男人:这东西,你哪来的
捡的。男人说:这是假的,不是金的,我就是看着好看,捡的。
男人真不知道这是纯金打造的,以为就是个假的。
哪捡的,什么时候捡的,一五一十都给我说清楚。
在楼萦的逼问下,男人才说出金针的来历。
男人是在上曼陀山的必经之路上捡的,而且,就在早上。
董长年是昨晚凌晨被杀死的,在帝京杀了人再回到曼陀山,早上到达曼陀山脚下,时间也非常符合。
楼萦回到民宿房间,对着金针发呆:难道真是师傅
媳妇儿,别想太多,明天上山问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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