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萦这是第一次进万扬的卧室,上一次也就是在门口站了会,被万扬跟刀小凤气走了。
万扬的卧室装扮的很……骚气十足。
楼萦扯了扯被罩:粉色的你一个大男人,如此骚气。
这个房间入眼就是一片粉色,粉色的床单被罩,粉色的窗帘,不像男人的房间,倒是很像女孩子的公主房。
万扬无奈道:我妈上次看到你来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就让人换成粉色的了,你要不喜欢,我明天让人换了。
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是经常住。楼萦可没打算一直住在万家,跟公婆住一起。
她经常出任务,满世界到处跑,脑袋别裤腰带上,也有仇家,住在万家不仅不方便,还会给二老带来危险。
万扬走到楼萦身边,拉起她的手:媳妇儿,下次见着我爸,可不可以改口
我从来没有喊过爸爸这两字。
真不是她不愿意,就是觉得喊不出来,别扭,容易让她想到厉国栋。
那个以舅舅名义抚养了她二十多年的亲生父亲。
自从厉国栋去世后,楼萦极少提起,因为她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去面对那个人。
恩恩怨怨,太复杂了,远不是对与错就能衡量的。
想不通的问题,楼萦从来不会去为难自己。
那算了。万扬叹口气,说:我替你放洗澡水
白斩鸡。楼萦突然喊了一声万扬。
呃媳妇儿,怎么了
楼萦一笑:我记得上午某人说,谁走谁是小狗,你是不是得学着狗叫两声给我听听
万扬:……
你不也溜走了。
这话万扬只敢小声说。
楼萦瞪眼:嗯说什么,大点声。
万扬笑了笑,搂着楼萦的腰:只要不离,就是在媳妇儿面前学狗叫两声又如何。
说着,万扬还真叫了两声,用嘴去佯装去咬楼萦,将楼萦扑倒。
楼萦怕痒,就算万扬是逗楼萦,牙齿咬着肉还是挺痒的。
哈哈哈,哈哈哈。楼萦笑个不停:白斩鸡,快停下来。
万扬盯着楼萦,咽了咽口水:媳妇儿,很久没吃肉了,馋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楼萦嘿嘿一笑,翻身而起,夺回主权,骑在万扬身上,手指勾起万扬的下巴,十分撩人:帅哥,今晚就从了本小姐吧。
何为夫妻
上一刻能打架,下一秒能造人,这才是真感情。
万扬张开双臂,绅士一笑:今晚任娘子处置。
完全不反抗,还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那我来了。
说着,楼萦俯身,一口咬在万扬的肩膀上,用了力的咬,咬出了些。
啊,你属狗啊。万扬疼得大叫。
今天咱们都是狗,扯平了。
万扬:……
他想哭,这一点都不公平。
他是学狗叫,楼萦是学狗咬人。
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他啊。
就在万扬欲哭无泪时,眼前一黑,唇上一片柔软。
楼萦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