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只能等着他接下来为我揭晓谜底。
谁知道他却一言不发,直到我喝完粥,他也没再说一句话。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我哪句话说的有问题,只是能够感觉到霍司宴坐在沙发里晦暗不明的情绪。
“因为你没有分清他们两者的区别。”霍司宴依旧是那个样子,黑色的风衣外套将他包裹成不可侵犯的状态,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正在找机会舔舐自己的伤口。
可那是霍司宴啊,他怎么会受伤呢?
我被他这种似似而非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
这两者肯定有区别,但区别不大。
何况这件事情和我去照顾司南有什么关联吗?
霍司宴叹了一口气说:“你看,你这种迷茫的样子完全是不理解我说的话。”
“我劝你不用去照顾他了,姑姑一直在那里你怎么去?二十四小时的护工,完全不需要你做什么,想报答救命之恩,不需要在这上面。”
那我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呢?以身相许?
霍司宴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司南并不需要施舍,更不需要以物换物。”
“那我应该做什么?”霍司宴这一通分析下来,完全没有我需要做的事,那么我又能够做什么?
“你想清楚我的那个问题就好,找到两者的区别,就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否则就是再一次伤害别人。”
云里雾里,还是说我现在被毒素伤到脑子,根本不知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