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到了后面很平静。
也没生什么幺蛾子。
更重要的是,也没人敢乱嚼舌根了,他们都被孔大少的凶残给吓怕了。
就连往年那些肯定要跟井百万扁嘴斗气的老对手们都难得安静如鸡,非要说话的话也是好听的话。
井百万从来没这么顺心过,脸上的笑容一直维持到结束还很嘚瑟。
一回到医院,井爸爸就小嘴叭叭的跟昏迷不醒的女儿唠叨,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完。
薇薇啊,你找了个好男人啊,他心里有你,护着你呢,你没看见啊,小孔那会凶得很......
巴拉巴拉个没完。
孔泫章原本要推门而进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碎碎念叨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
薇薇啊,你快点醒来吧,你妈妈已经同意你们在一起了,以后你可以开开心心的,快点醒来吧,爸爸真的很想你。
孔泫章推门的动作收了回来,慢慢靠在墙壁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差不多到时间了。
他该走了。
去找到她的解药。
临走前那一天,孔泫章让人买来了保加利亚玫瑰,很大一束,开得特别张扬灿烂,一如井大小姐的性格。
他将玫瑰插在花瓶里,摆弄了下,语气淡漠,随便挑的,你不喜欢也将就一下,我不擅长送花。
床上熟睡的人没有反应。
孔泫章靠近了两步,立在床前,低头看她。
距离她突然昏迷,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因为有医生护士的精心护养,还有梁中医的每日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