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战北寒的马身上,北北浑身紧绷,小身子僵硬得像石头一样,努力绷得直直的,恨不得和男人有多远离多远。
放松点。
男人坐在他身后,双臂从两侧伸过来,拉住缰绳:坐得这么远,待会摔下去就知道厉害了!
说着,男人空出一只手,将北北往怀里带了带,顺便调整了下他的坐姿。
北北不得不靠在他怀里。
男人高大结实的身形像一座山,轻而易举就把他笼罩进来,背后靠的胸膛也是硬邦邦的,结实有力,衣服上带着冷沉木的熏香气,和娘亲身上的药香味不同,凛冽又厚重。
驾!
北北胡思乱想间,男人一甩缰绳,骏马跑了起来。
冷风迎面吹来。
北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很轻微的动静,男人却似乎感觉到了,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怕冷就躲到本王怀里。
北北僵了一下,抿着嘴不吭声,心想谁要躲到你怀里啊。
男人也不勉强,控制着马速往山下走。
过了一会儿。
冷风吹得脸颊疼。
北北忍了半程路,终于忍不住了,悄悄扭过头,将吹得冰凉凉的小脸埋进了男人温热的胸膛里。
好暖和
头顶上,风声呼呼作响。
隐约响起一声低笑。
几匹马先后下了山,回到了山脚的皇家马场。
萧令月骑马稍微落后一些,等她勒马停下来时,战北寒已经下了马,正伸手将马背上的北北抱下来。
娘亲!北北刚一落地,便迫不及待的抛弃了战北寒,朝萧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