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非得碰,再硬的骨头都能给她一根根折断了。
萧令月气得脸色涨红,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本王给你选择。
战北寒冷戾地一笑,松开手:你要是不肯,尽管走,本王还不缺会讨好的女人。
她今天有本事走出这间书房,尽管试试!
萧令月怒极反笑:是啊,你身边又不缺这种女人,后院里的侧妃还眼巴巴盼着你去看她,想必很愿意脱光衣服讨好你,何必拿这种事刁难我?
刁难?
战北寒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他声音阴冷道:你觉得这是刁难?
他一时兴起,本以为是夫妻间的小乐趣,结果在她眼里,却成了羞辱和刁难?
呵,真是好样的!
萧令月道:难道不是吗?
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俯身凑过去,似乎要吻上他的唇,却又停在了毫厘之间,并未真正碰到他。
你就不觉得恶心吗?她抬眸看着他,冷冷地道,明明不缺女人,却要忍着厌恶碰我,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很可笑吗?
她不信战北寒对她真的有兴趣。
就算有,也是带着羞辱的意味,就如同那次在虎狼山矿地。
他烧糊涂了才会吻她。
清醒之后第一时间便来警告她,让她不要痴心妄想。
男人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眸,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柔/软情绪,只有浮于表面的冷意,和深藏起来的愤怒和厌恶。
恶心,可笑。
这就是她的亲口评价。
男人一腔怒气涌然而生,他强压着怒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