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满是惊吓以后的慌乱：“对不起，我、我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开热水了，所以才来这里的，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卫生间也是季时序在用的，黎音音平时不会进来。
卫生间的门打开，里面带着牛奶味的沐浴露香味很明显。
是她身上的味道。
季时序嗓音明显低哑：“出来。”
黎音音心里很慌，她紧紧拉着身上的浴巾。
季时序向来很反感她碰到他的东西。
她在脑袋里想着解释的措辞，不曾发现季时序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
他呼吸深重了些。
他今天本来休班，但是李诚忽然打电话说有一个病人的病情特殊，让他去看一下。
等到从医院回来以后，习惯性的想要到卫生间洗手，却没想到开门看到的会是那样的画面。
季时序鼻尖都弥漫着那股清甜的牛奶味。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他指尖无意识的蜷缩着。
他目光下移，刚好看到黎音音瑟缩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脑袋里忽而又浮现出刚刚看到的画面。
他记忆力很好，几乎能一丝不差的描摹出来。
季时序突然想到了曾经课本上学的那些人体。
可那些人体看着就索然无味。
黎音音半晌没听到季时序说话，以为他肯定是特别生气，不由更加紧张。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以让物业来检查一下，我房间的热水器真的用不了，而且刚刚也忽然停电了。”
急促的嗓音打断了季时序的思绪。
他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恢复清明。
只是嗓音没了平时的清冽：“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准备离开，然而黎音音却跟在他身后，也往外走。
她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回到房间。
那股牛奶味始终跟在季时序的身边，平时分明从没觉得卫生间到客厅的距离有这么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