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的声音,音色干净清脆,透着微微凉意,可听在南雅的耳朵里,却像是如遭雷击,说不出的惊恐。
以她对南颂的了解,她知道,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不,你不能,你不能打我……
南雅拼命摇头,顾不得头皮撕裂的痛,她猛地跌下床,向前爬去,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
她刚拧开房间的门,两个守在外头的保镖就拦住了她的去路,瞬间将她又推了回去,没用太大的力气,却让南雅没稳住身子,跌倒在了地毯上。
两个保镖像铜墙铁壁一样站在门口,板着脸,问南颂,大小姐,需要把人绑起来吗
南颂坐在床边,手里拎着那方她赏给南雅的戒尺,杵在膝盖上,淡淡问南雅,你是想让我把你吊起来打,还是乖乖跪过来,打完了算。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雅暗暗咬了咬牙,知道今天是栽在南颂手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朝南颂跪爬过去,大姐,你饶了我,我是一时糊涂,我错了,我保证,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你这错认得倒快。
南颂嗤笑一声,冷漠的视线在她竖起来的三根手指上扫过,吐出的字眼冰冷无情,你不是一时糊涂,你是从来没有清醒过。要我饶你我饶了你多少次了你还要我怎么饶你
她说着,拎起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地敲打她的手臂,力道不是很重,却依旧吓得南雅脸色煞白,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她想不明白,明明计划的万无一失,南颂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逃了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难不成,她没走那条从市中心直达玫瑰园的小路
南颂看着南雅滴溜溜转的眼睛,就知道她在琢磨什么,冷清清地问,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从李斌派的那些打手手中逃脱的
被她看穿了心思,南雅讪讪地咧了咧嘴,直接问道:大姐你、你没走以前常走的那条小路吗
走了。南颂漫不经心道,走到一半,就被人拦截住了。
那为什么南雅下意识地张口,话到嘴边又换了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