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尘哼了一声,罕见地没有反驳贺文山。
贺文山合着眼,大手在尘尘背上拍了拍。
“你娘那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枪真是她开的?”
“……不是。”
“我就知道。”
男人的大巴掌立刻招呼在了尘尘的屁股上。
尘尘眦着牙撑起身子,“你打我干嘛?”
“就知道给你娘找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位顾同志不来,我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你娘呆在公安局里怎么办?”
“可是,那两个人看我娘的目光很奇怪,像……像见了肉的狗。”
“你说什么?”贺文山撑起身子。
“他,他们……看我娘的眼神很奇怪,我娘害怕了。”
黑暗里,男人拧着眉头。
半晌,在尘尘背上拍了下,“打得好。”
“昨天我们出来之后,还有人来找我娘了,要给那个姓肖的出气,不过最后被我娘一番分析,气哼哼地走了。”
尘尘把从那天夜里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一一给贺文山讲了一遍。
“你想办法解决了。”尘尘对贺文山说。
贺文山重新躺回去,“知道了。”
尘尘从贺文山身上下去,准备回去睡觉了。
小报告打归打,但他还是他娘的好孩子,无论明天之后发生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
然而,还没迈开步子又被贺文山薅住衣服。
“那个顾辞,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顾家人?”
“少装蒜,普通人会和你套近乎?”
一时间,尘尘脸上的表情变得很精彩。
黑暗里,贺文山扬了扬眉毛。
“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