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那咱们走吧!白筱柔满脸笑意,起身就过去想挽着冷宴的胳膊。
最近一个月,她跟冷宴也算是越走越近,冷宴偶尔也会允许她像女朋友一样挽着他。
可显然,现在的冷宴心情不太好,故意躲开了。
白筱柔扯了扯嘴角,曹让说的没错,即使冷宴没有恢复记忆,他也会对林屿动情。
爱一个人是刻在基因里的,无法改变。
而她白筱柔要做的,就是嫁进冷家,最大程度在这场婚姻中得到应有的好处。
她余光看见了什么,忽然哎呀一声道,宴哥,你去外面等我吧,我的戒指落在洗手间的台子上了。
好!冷宴隐隐不耐烦,快去快回。
白筱柔很快去了卫生间,果然见林屿在那洗手,她笑着迎了上去。
林屿姐,真的是你我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太想你了,看错了呢。
林屿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白筱柔,皱了皱眉,扯了擦手巾,安静的擦完手就打算离开。
姐!白筱柔绕过去堵住林屿的去路,柏青的死……
林屿瞬间冷了脸,闭嘴,你不配提起这个名字!
姐,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是你能理解那个被强迫的女孩,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白筱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跟她一样,只是想过上好日子,我们有错吗
林屿简直气笑了,你想过上好日子没错,但是你记住,你的好日子建立在一条无辜的生命之上,还有,别把自己想的那么惨,相反,贪得无厌终究没有好下场。
她用力推开白筱柔,大步离开了。
白筱柔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林屿凭什么把林栢青的死全都怪到她头上
林栢青死了,她不比林屿好受,难道就因为她跟冷宴在一起了她就是罪人了吗
她走到水龙头下面胡乱洗了洗手,把刚刚故意偷偷摘下去的戒指又戴上了,才不紧不慢的出去了。
曹让说,还有一件事,很重要。
冷宴可以不爱她,甚至可以不娶她,但是他们必须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能最大程度保证她的利益。
这一个月,白筱柔想尽了办法,除了下药那种事儿她不敢干,其他都想了,可冷宴就是不上钩。
她甚至怀疑冷宴是不是不行。
当然这不可能,冷宴不行的话,也不会有安安和宁宁了。
说实话,白筱柔虽然对生孩子没什么好感,但是安安和宁宁真的好可爱,如果自己能有那么一双子女,她也挺开心。
曹让说,有时候两个人想要进一步,需要催化剂,而林屿,可能就是她跟冷宴之间需要的催化剂。
她猜测,这个时候,林屿应该跟冷宴碰上了。
确实,林屿出了饭店的门时,便见冷宴跟裴书臣都在外面,一左一右。
显然冷宴在等白筱柔,裴书臣在等她。
林屿飞快的看了冷宴一眼,才大步走向了裴书臣,低声催促道,裴先生,你久等了,咱们快走吧。
好!裴书臣回头看了一眼冷宴,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然而,两人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