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宣手下有种要用这张帕子把乌青玄的脖子擦个对穿的力道。
只一下,乌青玄就皱眉嘶了一声,还硬咬着牙没有挪动脚步。
卫承宣冷笑,装!死劲儿装!
老子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卫承宣加重手上的力道,来回死劲儿搓乌青玄的脖子,乌青玄的脸色都变了。
“喂!”长乐上前按住卫承宣的手一把拉开,不过还是晚了。
乌青玄的脖子虽然看不见口脂了,但表面已经被搓出了一层比口脂更显眼的血丝。
长乐沉了脸,“奚十七,你干什么?”
卫承宣看到长乐已经明显带了怒气的眸子,眸色也淡了下去,“这不是很明显吗?”
“男女授受不亲,花姑娘来擦不太合适,我来擦不是正好。”
“这就是你擦口脂擦出来的结果?”
乌青玄的脖子都快渗血了,这叫擦口脂?这叫暗算差不多。
长乐觉得奚十七的举动真是莫名其妙。
“我之前也没给人擦过,粗人手上力道把握不好。”卫承宣把手中的帕子递给长乐,“既然花姑娘这么心疼,那花姑娘再替他擦就是。”
长乐皱眉,乌青玄摸了一下脖子上被擦出来的血痕,“奚兄以前与我认识,还有仇怨?”
“不认识。”卫承宣身上的气场已经完全冷然,没有看乌青玄,目光依旧落在长乐身上。
“既然如此,奚兄对我为何抱有如此大的敌意呢?”乌青玄步步紧逼。
“哎呀呀,误会误会。”宋金银也不知道在男汤的竹门后看了多久的戏,这时候总算出来打圆场了,“花姐姐,乌兄,你们千万别误会。”
“我这个好哥哥啊,就是对我们大晋爱的深沉,十分的排外。但乌兄你是大齐人嘛,他难免就有点控制不好自己。”
“抱歉抱歉。”
宋金银一边说一边挤上前,“哥哥,别愣着了,花姐姐都生气了,你快给乌兄道个歉啊。”
卫承宣不看乌青玄,也不看宋金银,只看长乐,“你要我给他道歉?”
他这话问的让人多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最重要的是,宋金银是喊他给乌青玄道歉,但他既不看宋金银,也不看乌青玄,只盯着长乐。
好像长乐才能决定这件事一样。
长乐也觉得奚十七很奇怪,面对他问的这个问题,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乌青玄上前两步挡到长乐的身前,隔开卫承宣直直的目光,“奚兄,此事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情,你问长乐岂不是叫她为难。”
“她会觉得为难?”
乌青玄的身形不低,虽不魁梧但高,他挡在长乐身前,卫承宣的目光越过他只能看到长乐的额头。
“长乐心善,有恩必还,你帮过我们,我们自然记你的这份恩情。”乌青玄道。
“我帮她,需要你跟她一起来记我的恩情?你当我是在帮你?”
卫承宣冷笑,终于收回落在长乐身上的目光转身离开。
宋金银连连作揖,“花姐姐,乌兄,抱歉抱歉,我这个哥哥为人实在,但不怎么会说话,尤其是在气头上,说话都不过脑子的,你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