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正视着他，继续问：“对了，刚才在厨房你说，你觉得我们可以什么来着？”
陆璟川嘴唇微张，酝酿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气氛都没了，哪还说得出那话。
“我忘了要说什么了。”
“哦，那算了，我去洗碗了。”
放下手机，舒婳起身进了厨房。
刷碗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
他说，要废除协议上让他们保持距离的这一条。
只是她没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和她的关系更进一步，还是说，他这是看她要升职加薪了，想来抱她的大腿？
思来想去，还是第二种最有可能。
唉，果然，人都是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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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舒婳到公司的时候，连前台都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
“舒设计师，早上好啊。”
“早上好。”
舒婳点头微笑。
平时前台的小姐姐都是把她当空气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前台眼里有了存在感。
进入电梯，偶遇两个平时不太熟的同事，也十分友好的冲着她笑。
“舒婳，早啊。”
“早。”
到设计部的这一路，和她打招呼的人比以前多了好几倍。
有认识的，也有面生的。
舒婳还挺不习惯的，但也一一微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