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璟川喝的不会是放在床底下的三鞭酒吧?”
“被你猜对了。”
担心谈话被婳婳和璟川听到,陆奶奶把陆爷爷拉到客厅,语重心长的说:“这都领证好几个月了,婳婳的肚子还没动静,我担心是因为璟川的身体虚,所以才想着给他补补。”
陆爷爷那眉头皱得,额上的皱纹都拧成了个川字。
“你想给璟川补,怎么不重新买瓶酒回来,那三鞭酒都搁床下放多少年了,储存条件差,怕是早就变质了,别再把璟川喝出个好歹来。”
“不会不会,开坛的时候我闻了一下,还是那个味道,再说了,酒都是越放越香,哪里会变质。”
陆奶奶把手里的空杯放下,催促他回房:“行了,别在这说话了,老房子隔音不好,我们别打搅了两个孩子的兴致,耽误咱们的小曾孙投胎。”
陆爷爷朝次卧看去,又缓缓收回目光。
大孙子,你自求多福吧。
房内。
舒婳和陆璟川已经躺下,两人同盖一张薄被。
虽说床是一人一半,但即使两人最大限度的往外挪,身体还是会挨到一起。
陆璟川的手搭在床沿,扭脸一看就能瞧见地面,稍稍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奶奶真是的,明知我们是两个人睡,还给我们睡这么小的床。”
舒婳也觉得这床小得可怜,但很善解人意的说:“估计是家里没别的大床吧,总不能因为我们在这住一夜,就让陆奶奶破费再去买张床,没事,这床虽小,我们挤挤也能睡。”
陆璟川抿唇,没有接话。
怎么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