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侯夫人顺着梁文安所以看向肖予辰,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肖夫人,你是怎么教导儿子的,昨儿刚打了我儿子,今儿又将他推到水里,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肖家如何跟我们侯府交代!
这话说得重了,不单单是孩子间打闹,更牵扯到了肖家和云侯府。
肖蒙不过是个督军,自是不能跟位高权重的云侯相比的。
肖夫人可不是那些好吓唬的,当下一叉腰,冷嗤一声:怎么,你们云侯府的人就高我们一等是吧,我呸,我肖家可不怕你们!还有你看看你养出来的这货,仗势欺人,蛮横霸道,他成这样子全都是你教养出来的!
你!云侯夫人气得一直锤胸口。
旁边二夫人看到晕倒的薛空,眉头皱了皱,肖夫人,这晕过去的是我家孩子,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是急了。
你家的肖夫人嗤了一声,二夫人,你若真把他当做你薛家的孩子,倒也不至于站在那边,冷言冷语、冷眼旁观。
那二夫人脸青了青,随之将儿子薛萌拉上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萌眼珠一转,道:薛空不小心掉池塘里了,我和梁文安想要救他,但肖予辰他们却不许,我们就打了起来,然后他们将梁文安也推进了池塘里。
薛萌,你撒谎!肖予辰气得抡起拳头要上前。
肖夫人拉住了他,他们有嘴,你们就没有
肖予辰气得咬了咬牙,道:是他们将薛空扔进池塘,还拿石子扔他,我们听到薛空喊救命,然后才过去的。我们要救人,他们不许,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秦砚下去救的薛空,还被梁文安用石子打到额头了。
柳云湘也发现儿子额头红肿了一块,还没来得及问,不想竟是被梁文安用石子砸的。
钰儿,可是这样苏如梦问。
秦钰点头,就是这样的,我们若不救薛空,他定已经出事了。梁文安还说他是杀人犯的儿子,死了也活该。砚儿下水救了薛空,梁文安还不许他们上岸,那时可危险了。
柳云湘听到这儿,大抵明白怎么回事了。再看砚儿,他绷着小脸,倒是不像秦钰和肖予辰那般着急,很能沉得住气。
砚儿,你说呢柳云湘问。
秦砚抿了一下嘴,道:大荣律法只针对十二岁以上的人,但对十二岁以下犯重罪的,也可送到教管院,短则三个月,长则三年。
秦砚这话一出,在场先静了片刻,接着就是云侯夫人哭着骂梁文安。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先不说世子额头上的伤是不是被你打的,你惹世子不高兴,这便是罪该万死!还不快过去给世子赔罪,他要把你送教管院了,爹和娘也保不了你啊!
我不,我没有伤他,凭什么道歉。
可世子说你伤了他。
他骗人的!
不论是不是骗人,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世子怎么了,世子也不能骗人!
二夫人也骂薛萌,而薛萌也一口咬定他们没有推薛空,秦砚他们都在撒谎。
二夫人往薛萌脑门拍了一巴掌,人家两个都是世子,还有一个是将军的儿子,你怎么跟人家比。他们说是你的错,便是你的错!
嘿,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们仗势欺人放屁,错就是错,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