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为什么要吃这些药,没有人比她心知肚明。
庄明月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很虚弱。
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要病好久。
四五年前,她被逼的走投无路,跳海自杀,寒气入体,至今都没有好过。
又加上,她吹风日晒走过这么多地方,庄明月一直都没有怎么修养过身体。
佣人走来敲了敲半掩着的门:展少爷,大小姐…饭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庄明月:你先去下去吃饭吧,我先给他穿身衣服。
展宴:我等你。
庄明月看着他的眼睛,片刻的恍惚,很快她移开视线,随便你。
展宴坐在床尾,腿上放着孩子,庄明月给他穿着衣服,展宴穿的裤子,手法又笨拙的给他换上尿不湿。
庄明月低头套着第三件衣服,没有抬头的问:不用回去吗?
回去?你希望去哪?展宴裤子给他穿的皱巴巴,就连裤子直接塞进了袜子里。
他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最近公司的事物,都交给了宋萋萋跟齐成。
展宴事业心很强,可是…自从他跟应月瑶结婚后,他大部分所有的时间,全都用来监视她。
也不回应家,他像真的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他一直在,庄明月没有办法去医院做化疗。
她才二十五不到,还没能做完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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