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无可避免,她只能被迫接受,她只有接受,才能降低身边的人,受到最少的伤害。
她说得这些话,以为展宴会生气,看着他却并没有,反而神色欢愉的将庄明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男人扬起线条分明流畅的下颚线,侧仰头看着她,另只手惬意拨弄她微卷起来的长发,…说说看,你想跟我成为什么样的关系?
庄明月垂下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了颤,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有兄妹关系。
展宴笑的邪妄,谁家兄妹会滚到一张床?嗯?他的眼神除了看出的冰冷之外,还有阴暗的扭曲,就像是被枷锁囚禁面目全非的野兽,在压抑着嘶吼。
无妨。展宴视线看了眼脖子出退下去的淤青损伤,时间一长,你会慢慢接受。然后…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
孩子?他们根本就没有孩子。
那个孩子本来就是假的。
展宴,这个孩子不是我们的,是假的。你想要孩子…你跟应月瑶可以生一个。她的孩子…才是属于你的孩子。
庄明月本以为自己就已经活的够糊涂,没想到展宴比她还更要自欺欺人。
我知道你会生气,这…本来就是事实。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巧舌如簧。展宴掐着她的脸颊,对她吻了下去,克制而又在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展宴宁愿她是个痴呆的傻子,忘记一切,跟他重新来过…
庄明月被他触碰到了伤口,疼痛的轻哼了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