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怜呀?我听父亲说,你手下人完全可以和太子分庭抗礼嘛。”
“太子…在分庭抗礼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两枚棋子,这皇子让的到底有何乐趣?”
日日如此,他本来也不喜这样的生活,费心劳神的。
李承泽躺在了贵妃榻上,枕着枕头,侧着身子抬着眸子就那样看着身旁坐着的伏月。
伏月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勾我。”
睫毛在手心扑闪两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伏月随手在一旁桌子上,取了一颗葡萄。
掐住了他的脸颊,塞进他嘴里。
“不想笑就别笑,怪难听的。”
李承泽嚼着葡萄,喉结滚动着,脸颊下意识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然后好似察觉自已这个动作太过于下位者,太轻易相信她了,心里鼓着气,把脑袋往后挪了挪。
李承泽不希望那些人觉得他脆弱,可是他也没有自已想象中的坚强。
伏月耳朵动了动,从窗户看向院子门口:“你这二皇子府…可真是危机四伏啊,有人监视你?”
还没怎么呢,就有人想往进闯了?
李承泽转了转手里的银色花丝的镶嵌戒指。
“你爹脑子不太正常吧?”伏月是很认真的在问。
伏月为庆国未来深深担忧中。
谁敢如此光明正大监视皇子府?除了那位庆帝别无他人。
李承泽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比起刚才带着些幽怨的笑,此刻仿佛才真实了一些。
“这么小的红宝石,一点也不配你。”伏月直接伸手摘了下来。
很精巧的有些让旧的银戒,整齐排列着三个不大的红宝石。
李承泽诶了一声,没有拦住。
伏月啧了一声:“你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