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
花浓倒是想解释,奈何对方根本不听。
人家结婚,新郎官没醉,新郎官的弟弟喝到烂醉如泥,在婚礼上发起酒疯。
宋老爷和夫人震怒。
花浓生怕他把酒疯发到新娘子身上,拉着醉酒的人向众人道歉,随后生拉硬拽着把人拉回房。
刚进门,就被某人扑倒在床,压在身下。
脸色通红的人,记身酒气,哭着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宋嘉泽,你又认错人了,我是花浓,不是你的沈又雪。”
“又雪,我就知道你是又雪,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花浓想动,哪知被对方更用力地按住,不得动弹。
“我真不是,我去给你倒水,你先起来,好不好?”
算了,哄一哄吧,反正也懒得和他计较。
“不好,我一松手,你就再也不属于我了。”
宋嘉泽突然凑上来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在她身上肆意掠夺。
花浓意识到时,只觉天灵盖要炸了,脑子蒙蒙的。
说来她和竹马的那一段,甚至还没来得及牵手,就走散了。
她的生活一向只有学习和打工,什么都不懂,就遇上了这种情况。
他叫着沈又雪的名字,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狂欢取乐。
花浓觉得委屈,打了他一巴掌:“宋嘉泽,你看清楚我是谁。”
“花浓。”
哪有彻底醉人的酒?
他什么都知道,却没停下动作,他知道她是谁,却还是要让这件事。
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他吻过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沈又雪的名字。
即便是高潮时,他说的仍是:“又雪,别离开我。”
花浓委屈,却拿他毫无办法。
她打不过他,无法反抗,她是他老婆,不能反抗。
她甚至不记得宋嘉泽要了自已几次,只觉得头昏脑涨,很累很想睡觉,可那个男人像是有使不完的牛劲,非要再来。
反复几次后,直到天光破晓,她才沉沉睡去,以至于直接错过了第二天上午的课。
太阳晒屁股时,花浓终于醒了,刚想起身奔去学校,许是撕扯到什么伤口,觉得疼,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醒了?”
她没穿衣服,胡乱揪住被子挡着:“你怎么还在家?”
“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啊。”她强装镇定,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没关系,我还记得我是你老婆。”
宋嘉泽难得被怼后没有不开心,脸上似是写着歉意:“我是想说……我也是第一次,缺乏经验,没掌握好。”
花浓尖锐声爆鸣:“你是第一次?”
“很奇怪吗?”
行事作风上来讲很奇怪,但从技术层面上来讲……花浓想了想,是挺像第一次的。
激流勇进,毫无章法……
“你在想什么?”宋嘉泽明显感觉到她思绪飘远了,打定主意认为她肯定是在心里蛐蛐自已。
“在想……那你以前都在外面玩什么?”
“别把我们男人想的那么肮脏,好像只会玩女人似的,我会玩得可多了。”
“可多了。”花浓耸着肩膀学他说话。
宋嘉泽听到她调侃自已,更加确信她肯定是嫌弃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