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嬷嬷被请了上来,准备给玉屏验身。
几个老婆子拉了几张白布,将玉屏围在了里面,就算一个简易的小帐房。
玉屏则被要求在里面脱光了衣服跪坐在地上,一张小锦帕被垫在两腿之间。
已至三更天,但侯府祠堂的灯笼点的恍如白昼
烛光穿透白布,映出少女模糊的影子,姣好身材若隐若现。
光着身子的玉屏双臂环胸,低着头,身体因寒冷止不住的颤抖,膝盖直接接触冰凉的地面,冻得有点儿发红。
还有人在背后拿着一把蒲扇来扇风。
“啊嚏……啊嚏……啊…啊啊嚏!”
玉屏在帐中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教习嬷嬷才掀帘入帐,将方才垫在玉屏腿间的帕子取走。
“侯爷请看!”
锦帕上十分干爽,一点儿湿渍也无。
“怎么会!怎么会!侯爷!奴没有说谎!”
红婶没有预料到红包的事,是她失策,可她更没想到的是,他儿子居然没能得手,这丫头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六儿!你冤啊!这不是要了娘的命吗?
侯爷不耐烦的捻着胡须,最近朝堂政局是越来越不稳了,后宅之中又有这些糟心事。
防止红婶继续在地上撒泼打滚,侯爷对着门外招了招手。
“来人啊!拖下去严刑拷问!定要追问出是哪家的刺客,有什么目的!”
这关键时期,可不能出细作这样的差池。
“父亲,这丫头您准备怎么处置呢?”
被陆怀川一提醒,侯爷才想起来地上还跪着个人。
知子莫若父,看着儿子急切的眼神,他怎么不懂。
只是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这是芙蕖手下的丫鬟吧!虽说她没罪,但定是她太过招摇才迎来了祸端,拖下去仗二十以示惩戒!”
公公都发话了,柳芙蕖这个新妇哪敢不从,只好福礼送公公出祠堂。
玉屏也赶紧在帐中穿好衣服,来到小姐面前跪好。
“玉屏,不是我不保你,而是我们入了侯府,就要守侯府的规矩!”
“你自去赵管家处领罚吧!”
玉屏抱着小姐的双腿,将头贴在一侧,泪眼婆娑,哽咽道。
“小姐,我与小姐,自当以小姐为先,不管受什么责罚都心甘情愿,只要小姐信我就好。”
柳芙蕖对玉屏的表现很满意。
很好!还是那个忠心耿耿的丫头。
当众验身又怎么样,那是她离间姑爷小姐的手段。
打二十大板又怎样,皮肉之苦好过无望的精神折磨。
她今日受之累,它日必将全部打回她们的脸上。
整理好衣裙,玉屏擦擦眼泪,默默跟着赵管家走了。
侯府院里,赵管家提着灯笼走得很慢,谱倒是摆得挺大,不到十米的长廊倒是被他磨迹了有十分钟。
“你就是玉屏吧!”
“你可知我是这侯府中的大管家,所有的下人都得听命于我。”
赵管家这就开始敲打她了!
“你可知你红姑姑是我的什么人?得罪了她,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玉屏心道:是你的姘头,总有一天你俩一起死!
然而赵管家却不知道玉屏心里的算计,只当是小丫头被吓傻了,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他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