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微心喝完后,沈怀川才冷冷开口:“今日起不得在府内寻衅挑事,避子汤只是一个警告,胆敢再犯,府内便不会再有你的容身之处。”
沈怀川说罢,厌恶的摆了摆手,将顾微心打发走。
顾微心气的牙痒痒,临走前不忘挖了一眼宁澜,却看到沈怀川冰寒蚀骨的面庞,顿生寒意,踉跄着离开了这里。
宁澜正美滋滋的窃喜。
沈怀川反生不悦,大臂一揽扯进了怀里,娇躯吓得猛哆嗦:“侯爷……”
“你就这么听顾氏的话?”
他望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宁澜,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脸侧,见她瑟缩一抖,笑不达眼底,“她让你喝你便喝?”
这脸怎么比翻书还快,方才还替她撑腰狠狠教训了顾微心,眼下又阴晴不定起来了!
罢了。
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只要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她就能有好日子过。
只见她泪珠在眼内疯狂打转,可怜巴巴道:“不过是一碗避子汤,妾身不孕是小事,扰了侯爷清静才是大事。”
她就不信自己这么善解人意,贤良淑德,男人会不吃这一套。
头顶半晌未传来声音。
她满心疑色,以前这招总能讨得boos欢心。
这次怎么失策了?
宁澜心里纳闷着,抬眸与他深情对望。
眼波流转间,他似笑非笑,指尖轻轻地从脸颊处的红印移落在了脖颈:“你这般贴心,我该高兴才是。”
警铃大作。
这可不是高兴的前兆。
白颈游走着指尖余温,宁澜疯狂咽着口水,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
沈怀川冷沉语气:“看来顾氏的话比我有用。”
“不,不是……”宁澜握住了他的手,额头泌出细汗,立马解释,“妾身怕生事会被侯爷厌弃,所以才喝下了避子汤。”
“厌弃?”沈怀川眼皮轻挑,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
虚惊一场,这狗男人果然生性多疑。
宁澜松了一口气,抓住了沈怀川的手握紧,情深不能自抑:“侯爷对妾身如此好,妾身心里只有侯爷,哪怕是被侧夫人欺负,也不敢冲撞。”
旋即她眼睛通红,娇嗔:“你看妾身的脸都红了,侯爷莫不是心里有了别人,都不疼妾身了?”
沈怀川敛下寒光,皱眉盯着脸侧:“胡说,若不疼你怎么会给你出气?”
果然女人撒娇最好命。
幸好她使出必杀技,及时挽留住了BOSS。
宁澜正暗自窃喜,沈怀川喊来一旁的秋荷:“把玉凝膏找来。”
秋荷眼底泛笑,那可是稀罕物件,竟眼也不眨的就给主子用了。
听说这膏药能让皮肤莹润光滑,什么样的伤口都可治愈。
侯爷是真宠主子啊!
“侯爷无需小题大做,过几日便好了。”
沈怀川未想到短短几日,她便痴情如此,想来也是与他同床共枕过的,他应当好好待她。
不过避子汤一事,他不想轻易作罢,必须得狠狠惩罚一下这个丫头。
“你不是怪我不疼你吗?”
沈怀川唇角微勾,也不知为何,旁人撒娇嗔怪他便避之不及,独独是她非但不厌恶,还萌生出一股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宁澜故作娇羞移开眼,不语。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