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呼:“竟有这种事!”
晋阳重重磕头:“晋阳不后悔向太子告发武斯敛财害命之事,但柏麟何其无辜,请陛下一定为柏麟讨回公道!”
武斯冷冷扫了她一眼,依然不说话。
皇帝面容平静,但满殿诸人都能感觉到他的震怒。
“太子,可有此事?”
太子起身回道:“回禀父皇,确有此事!儿臣派去荣县细查此事的人,遭到几次截杀,证明荣县内里确实不干净。不过至今为止,已经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确有京中官员联手荣县富商抬高地租和米家、逼迫蚕农不得不低价卖丝,又高价卖与织造署一事!经调查,织造署有官员曾悄悄向京中递过折子,告发此事,但内阁并未收到此折子,或许早就截下。”
“而那位官员如今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已经遇害!”
皇帝笑了一声,带着刮骨的锐利:“截杀太子门下、阻截上奏折子,朕的朝臣们是越来越能干了!”
百官后妃跪了一地:“陛下息怒!”
皇帝不叫起。
头顶似能看透人心的目光。
时间一久,底下原本笃定的心态,渐渐生出不安来。
“可与武斯,有所关联?”
太子点头:“现有证据表现,有关联!只是尚不确定,他是否为主谋!”
殿中一片安静。
皇帝的指在桌案上轻敲着,明明声音不大,威压之势却像是要震进人心头一般。
这便是大权在握的威势!
“靖安侯,武斯所作所为,你可知道?”
靖安侯出列下跪,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