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郡主郁结在内,神思有伤,会吐血,便是这个原因。若是长久积压而不得发泄,怕是要......青春早夭!”
慕容黎:“......”倒也不必说的那么严重。
可讨厌见刘太医满目严肃,便知道他不是在夸张。
事实上,重生后她处处防备用心,且身心也多遭重创......
心神不免一阵恍惚惘然,倘使一直这么跟秦王纠缠下去、恨下去,怕是总有一天要如刘太医所说的那样,青春早夭!
可若真有那么一日,还是没能按死秦王的前程,她又当如何?
又是否,能这么甘心死去?
可只怪她自己无能!每每只能防备算计,想主动重创于他,还得付出身躯,求着旁人帮忙!何时能看到结果,也从不由自己说了算!
就好比,瑶池水境!
又好比,琅州铁矿、军饷失窃案的岑英杰!
没有权利!
没有臣民偏心偏向!
哪怕她是国公嫡女,哪怕她有太后,依然什么都做不到!
思及此,喉间又有血腥气翻涌。
“什么!”皇帝明显一怔,心底还未来得及泛起的怀疑在看到她嘴角滴滴答答再次滴落的鲜血,顷刻间被压得死死得!
萧靖权没有声音,只是眉心皱得越发紧。
太后进来便听得这么一句,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的孩儿那么娇软稚嫩,脏腑震荡,可想崖上住下去时是何等凶险!
心下感激靳伯虞的舍命相救,更将凶手恨到了骨子里!
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老人家发了怒,抄起几上的茶盏便用力砸在了皇帝脚边,切齿低吼:“只恨哀家亲缘寡薄,护着长大的好儿子眼里没我这个母亲,眼睁睁看着妹妹叫人欺负到如此境地!”
生母被人陷害亡故,那是皇帝还是东宫太子,十五六岁的年纪带着四五岁的幼弟在吃人的皇宫里艰难挣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