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惊呼:“什么!这逆贼竟还想砸断郡主腿腿!?这种人,合该砍了他的脑袋!”
皇帝眉心阴翳。
面对皇帝锐利的目光,靳伯虞又道:“在此之前,有人意图毁郡主清白,人证被活捉。趁着当时所有人都在着急郡主的时候,前来刺杀人证!足以说明,两撞算计,母后真凶是同一个人!”
萧靖权道:“卢大当时见臣弟与慕容黎晕厥在崖底,倒是说了些话......”
这么说着,却又不说下去了。
“如何?”
“臣弟不敢说。当时崖底只有臣弟和慕容黎,臣弟的话无人旁证,说破了,怕是回头有人要告臣一个污蔑之罪。”
皇帝眼眸是明亮的刀锋:“无妨,你只管说你听到了什么,朕自有判断!”
萧靖权一抬眸,看向了秦王:“慕容黎身边护卫功夫不俗,婢仆皆警惕忠心,卢大没机会给马匹下毒......他亲口承认,就是秦王帮的他!”
“为的就是废了慕容黎的骄傲,让她以后只能在秦王的后院做个祈求丈夫垂怜的可怜虫!一个废人,想要不被后院里的其他女人欺辱,就只能靠丈夫的怜悯。”
赵梓莹冷笑:“太后和晋国公想要黎儿在秦王手里活得好,还不得拼命帮着秦王呵!”
秦王察觉到皇帝的目光,死死挺直着脊骨,不可能泄漏了半分心虚。
可皇帝眼底的怀疑和冷漠,就像一把野火,烧得尽春日旷野上的劲草,也烧得尽他极力维持的镇定!
急于表面自己是被冤枉的,秦王甩袖怒喝:“本王与郡主虽有些误会,那也是从前只是,这不是你们污蔑本王的借口!”
萧靖权掸了